之人了。
可是问题是,自己能拿她们怎么办?带回家是绝无可能,遣散了吧她们又是这般说辞,真叫苏锦挠的头皮如雪花飞舞,无计可施。
“苏公子,我等姐妹身无长技,很多姐妹连这个世间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出了这个门怕只是死路一条。”白牡丹泣道。
苏锦皱眉道:“那怎么办?我也无处安顿你们,这倒难办了。”
白牡丹轻声道:“我等姐妹倒也没奢望能让公子爷收留,要不这样,请公子爷将米花娘请来,我们姐妹受她看顾,在她的羽翼下或可还能活下去。”
苏锦怒道:“你等怎可如此?我好不容易才瞒着官府将你们给救出来,你们居然还想重操旧业,真是真是教我说什么好?”
白牡丹忙道:“公子会错意了,我等虽身子污秽,但也不至于自贱如此,只是昔日米花娘曾跟我们姐妹说过,要是有朝一日能脱离樊笼,她便带我们去京城,用积蓄开下一座瓦舍,我等姐妹可以唱戏唱曲儿谋生,却再不做这肮脏的勾当了。”
苏锦恍然大悟,原来米花娘居然还有这份心思,倒真是令人敬佩,想到此女竟为了冯敬尧殉身而死,不禁唏嘘起来,沉声道:“倒是个好办法,只可惜,米花姑娘已经不在了。”
众女一惊,七嘴八舌的问道:“公子说米花娘不在了却是何意?”
苏锦叹道:“她已经自尽了,倒是个刚烈女子。”当下将米花自尽的情形说了一遍。
众女子悲痛不已,哀哀哭泣,苏锦倒没想过这些女子居然对米花有如此深厚的感情,他本以为她们应该痛恨米花才对,却不料是这般结果,看来米花定是平日对她们极为看顾维护。
白牡丹泪水滂沱,边哭边咳嗽,不一会身子一歪竟然昏倒在地上,众人急忙将她搀扶起来,掐人中灌热茶这才将她弄醒,苏锦看她的嘴角居然有斑斑的血迹,惊问道:“这是怎么了?”
一名女子轻声抽泣道:“苏公子难道不记得了么?上次苏公子从牡丹姐姐那里拿了名单脱身之后,义父不不不冯老贼便怀疑她与你串通,在姐姐的胸口踢了一脚,当时便踢的吐血,若非米花娘及时维护,姐姐当日怕就要被打死了;后来伤势一直未愈,经常吐血,这会听到噩耗,自然又是牵动伤势了。”
苏锦愕然道:“她怎么没说呢,这伤势看来不轻了。”
众女哀哀哭泣,帮半昏迷的白牡丹抹着胸口顺气,乱作一团。
苏锦来回踱步,终于一咬牙道:“这样吧,既然你们暂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