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谢。”
苏锦翻翻白眼:谁和你们同泄,老子坚挺的很,你们全泄.了,老子还硬梆梆呢。
正热闹间,钟声响起,教论语的黑袍的先生捧着几本书推门而入,见众人全部站着,面色一肃道:“都在做什么?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众人瞥了一眼书本上那根黑乎乎的戒尺,全体失声,纷纷灰溜溜的坐下,苏锦赶紧收起方才得意非凡的神情颠着步子往自己的座位上溜。
“你站住。”黑衣先生喝道。
苏锦一哆嗦,不是吧,又捋了您老的虎须了么?不会又要挨打吧。
适才还无限崇敬异口同声感谢苏锦的众同窗们,此刻个个面露期待之色,等待有人挨戒尺;苏锦看着众人幸灾乐祸的表情,牙恨得痒痒的,心道:“活该你们吃臭咸菜,吃苍蝇,吃蛆虫。”
“你便是叫苏锦么?”黑衣先生问道。
“学生是。”苏锦转身躬身毕恭毕敬的道。
“听闻午间在馔堂你说了些话是么?”黑衣先生面色无悲无喜,苏锦想研究他说这话到底是褒还是贬,但是很无奈的失败了。
“学生多言了,师尊大人莫怪。”苏锦及其低调。
“倒也无妨。”黑衣先生一句话顿时让苏锦松了口气,基调是定下了,戒尺多半也不用挨了;众同窗却是一片惋惜之声,没人挨板子,少了些许意趣。
“然,来此读书须得以书业为主,第一天来便挑剔饭食不精,公然大方厥词,非君子所为也;古来有为之人十之八九乃苦寒出身,莫说什么咸菜干饭,便是稀粥也落不上半口,你那日束修,曾言范公昔日划粥而食,说起来头头是道,为何做起来又是另一套呢?浮夸跳脱,岂是苦读之性,一望而知,你便是没吃过苦之人,虽所行之事尚能通情理,毕竟为众人谋利之事,而非一己之私,但斤斤计较于这些细枝末节,难以成才也。”
黑衣先生一个转折,劈头盖脸的一顿狂数落,将苏锦刚刚活跃的心思一顿拳打脚踢又打回原形;苏锦听得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自己本来就是他所说的那样,束修时强词夺理,吃不到好的饭菜却又马上翻脸的主儿,这么一想,苏锦都开始鄙视自己了。
“学生知错了,学生太过浅薄,学生无知,学生过于斤斤计较,学生”苏锦一连串的自我批评,就差没说自己不是人了。
“好了好了,你也无需枉自菲薄,少年人行事本就是随性而为。”黑袍老者语气忽然温柔起来。
“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