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晚上还有一更,这是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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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的突然转变,让在场诸人反应不及,站在堂外某处的中年汉子跟身边的一名师爷摸样的老者对视一眼,脸上不但没有惊讶的样子,反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苏锦只是略有点吃惊,他不相信这么轻松的便能脱身而退,目前还不知道有什么罪名加诸于己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接下来才是生死攸关的碰撞的开始。
“犯人苏锦,你可知身犯何罪么?”朱世庸喝道。
“草民不知身犯何罪。”苏锦用力挣脱抓着自己膀子的几只大手,嗤笑道:“知府大人,草民又非江湖侠士飞檐走壁,你叫这些个衙役如此如临大敌,是怕我飞了还是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对你不利呢?”
朱世庸脸上青红交替,对衙役们道:“尔等退下。”衙役们松开手悻悻闪到两旁。
苏锦松了松被抓痛的臂膀,拱手道:“知府大人,草民何罪之有,既已结案,又为何不放草民归去。”
朱知府冷笑道:“你说结案便结案了么?殴人案是了解了,本府也网开一面并未难为与你,但是这里有一桩人命案你又怎能逃得了干系。”
众百姓目瞪口呆,今天这堂审倒是有意思,一波三折教人捉摸不透,一会是苏小官人驳的知府老爷哑口无言,一会又是知府老爷语出惊人,说这位苏小官人跟命案搅到了一起,真是此间迷雾散,那山疑云生。
旁观的晏碧云李重等人听得心头一冷,果然不幸为苏锦所言重,看来那秦大郎之死是要追究到苏锦头上了,只不过官府所下公示里都言道那秦大郎是自杀身亡,有什么理由能扯到苏锦身上呢?
堂下议论声又起,秩序又乱了起来,朱世庸一拍惊堂木喝道:“犯民苏锦,我且问你,有一位叫做秦大郎的裁缝你可识得?”
苏锦道:“自然认识,他乃我成衣铺所雇之大师傅。”
“此人最近去了何处?”朱世庸看着苏锦的脸色一瞬不瞬的问道。
“草民不知,他已失踪数日,我苏家上下四下寻找找不到他的消息,故而草民于昨日上午来府衙报备失踪人口,当时接待的便是那位主薄大人。”苏锦伸手一指那位坐在堂前的苍老的主薄大人。
那主薄忙颤颤颠颠的翻着记录本,嘴里嘀咕道:“秦大郎秦大郎有了,确实如此,昨日巳时三刻报的失踪。”说着便要呈给朱世庸看。
朱世庸一挥手道:“看那个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