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跟着来的小穗儿也都傻眼了,这位晏东家真是霸气,一出手便是百两白银,出手之阔绰,行动之坚决,脸上纹丝不动,连个眉头也没皱半下。
这帮小小的狱卒哪里见过这个市面,平日里赚些外快,几百文便足以让他们偷乐上好几天了,这些纹银他们当一辈子狱卒,捞一辈子油水,恐怕也攒不到这些钱。
眼见这些纹银在前,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便要发财了么?幸福来得太突然啊!
刘牢头缓过神来,伸手背擦去唇角的流出物,故作正经的咳嗽一声,提醒周围的狱卒清醒过来,这才道:“你等这是干什么?本人和众兄弟领圣上俸禄,替朝廷把守这庐州大牢,规矩是朝廷定下来的,岂能岂能枉私逾矩,放你等进去看人呢?”
晏碧云微微一笑上前几步道:“这位牢头大人想是欺奴家是女流之辈吧,奴家虽孤陋寡闻,但也知大宋刑统有明确条文,谁说犯人入监,家中人不能探望的?这恐怕是知府大人定下的规矩吧。”
刘牢头尴尬道:“即便如这位小娘子所言,知府大人之命谁敢违抗?没得丢了差使。”
晏碧云微微点头道:“既如此,便不教诸位军爷为难了,小娴儿,收起银子,咱们不探监也罢,省的教几位军爷丢了饭碗。”
说罢转身便走,那高个子婢女脆生生应了一声,将白花花的银子用红绸布盖上,转身跟着离开。
那牢头傻眼了,本想充点硬气,却不料这小娘子说走便走,眼见一场大外财即将失去,不由得暗骂自己死要脸活受罪,他已经感觉到周围狱卒们看着他的眼光宛如要吃人一般,这帮人一定在肚子里连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要骂遍了。
牢头当机立断,决定弥补自己的白痴举动,丢下可笑的脸面高声道:“小娘子留步!这事好商量。”
晏碧云停步转身道:“军爷有何见教?”
那牢头道:“小娘子忒也性急,本人话还未说完怎地拔脚便走,那个念在几位一片诚意,唔本人一向颇具同情心,这次便让诸位进去见一见那苏小官人,只是,此事还请诸位勿要外传,毕竟知府大人是下过严令的。”
晏碧云道:“军爷们自己不说出去便是最好,我等普通百姓,岂敢胡乱说话。”
牢头笑道:“那便最好,天知地知,就当你们从未来过。”
晏碧云微微一笑道:“牢头大人可切莫勉强,若是真有难处,犯不着让诸位丢了差使,那奴家等人可就于心不安了。”
牢头翻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