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睐,这岂不是笑话么?”
在座众人面色通红,苏锦这番言辞听在耳中说不出的窝心,这家伙一棍子打翻一船人,狂傲的可以。
“诸位或许认为在下出言不逊,其实在下说的只是一番道理而已,有些读书人的终极目的乃是博取功名光宗耀祖,有些人的目的则是博古通今开拓眼界,而还有些人则是做些诗词歌赋娱人娱己陶冶情怀,在座的诸位绝大多数是第二、三种人;所以这便跟资质、天赋无干了。然而也有的人是跳出这三种之外的第四种,诸位猜猜这种是什么人呢?”苏锦倒没忘了和这些人互动一番。
“谁耐烦猜,要说就快说,不说拉倒。”刚刚讽刺苏锦商人出身的那人叫道,立刻有两三个人跟着附和,他们都不耐烦苏锦洛里啰嗦的一大堆屁话多。
其余人都嗔怪的看着他们,觉得他们忒也无礼,这位苏公子谈诗论道言语虽稍显犀利,但说的挺有道理的,这般无缘无故的粗鲁回答,显然是失了风度。
苏锦哈哈大笑道:“看到没有?无需我指出来,那几位仁兄自己便显示出不同之处来,他们便是这另类的第四种人,在下文雅一点称之为附庸风雅,说的难听点便是滥竽充数,或许这几位公子的目的不是来欣赏好诗好词,而是本着这里的诸位名媛才女们而来的吧。”
此言出口,众人轰然大笑,苏锦没想到这最后一句话正是实情,那几位来参加诗社正是每日围绕在几名美丽女子身边,讨好殷勤,面目着实可憎,苏锦无意间的一句话正说出他们心头所想,故而大笑起来。
“你这狂徒,血口喷人!”那几人面色通红,捋着袖子往前抢上,被人赤裸裸的打脸的感觉着实难以接受,特别是在女子面前。
“打架么?”苏锦道:“动手虽非君子所为,但几位若是真要动手,我也不在乎。”
苏锦眼光四下逡巡,一眼看到案几上两方砚台,探手上去一手一只抄了两个石砚台攥在手里。
板砖在手,天下我有!
苏锦心道:你们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小爷还不在乎,高中的时候,自己一手出神入化的抡板砖绝艺曾经拍得校内流氓心惊胆寒,没想到这技艺荒废了四年之后,在这宋朝倒是派上了用场,今儿个拿这几个废柴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