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写得也丑——”
小倩听他如此的评价两个签，明明看着都差不多，怎么被他一说，搞的差别这么大？
“这俩人，你都认识？”
“嗯哼。”
小倩马上摇着他手臂，“告诉我嘛，好不好？”
于明朗平时可吃这套了，小倩对他稍微撒个娇，脑袋都能拧下来给她当球踢，就今天不行，她越撒娇他越来气。
“我告诉你什么？啊？捐个钱资助个学生就了不起了？你那同学是不是收到钱汇款署名是王二福？”
“你怎么知道？”
于明朗的眼神看向远方，“我们有个队友叫王二福，出任务的时候腿受伤了，有些瘸，现在留在别的连队当司务长，我们队凡是有人资助学生或是捐款，全都用他的名义。”
“啊？！”小倩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所以你也不用特别打听，我们队这么多人，半数以上都做过助学的事儿，他朱叨叨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你的意思是，这俩签里，有朱德熙的？”小倩抓到于明朗话里的重点。
“你自己想去，我不告诉你。”于明朗说完，把俩签都抢走了。
他肩膀上的对讲响了，队员在召唤他，人都齐了。
“小美，放假就别乱跑了，我一会看看能不能请假找你去。”他用双手给小倩暖了暖脸蛋，这才转身离开。
小倩撇嘴，一点有用价值都不提供的大坏蛋，才懒得跟他说再见呢。
于明朗走了挺远了，这才回头看小倩，发现她朝着相反方向走，头都不回，自言自语。
“这个绝情小丫头，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自己男人的字都认不出来，还好意思跟我耍脾气？”
路过许愿树的时候，于明朗停下，问卖签小妹。
“刚刚额头有美人痣的那个美女，她写的是哪个？”
“那个姐姐啊，我有印象...这个！”小妹指着空白的。
“什么都没写？”
“嗯，那个姐姐说，她想要的都会通过自己努力得到，不需要写许愿签。”
于明朗乐了，这的确是小美的风格，伸手，把其中一个签拿出来，把小美的签也拿下来，俩个签的绳子搓在一起，变成了一个签，然后系上。
“解放军叔叔，您这是...？”卖签小妹没看懂。
“她是我女朋友。”
于明朗看着合二为一的签，眼带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