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属性只针对沐景的人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是心跳漏了一拍，然后格外淡定的说道：“你觉得呢？”
“不知道。”
冰墨舔了舔爪子，“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
“我不告诉你。”
殷泽试着揪了下它的耳朵，看它没有反抗，才揉了揉它的脑袋，“你一直都这么八卦的吗？”
“还好吧？主子平时挺闷的，我只能给自己找乐子。”
冰墨不小心把以前跟它主子相处的状态说了出来，想要补救的时候，就听见殷泽说道：“她以前很闷？”
“嗯……其实也算不上很闷，就不太爱说话吧。”
冰墨甩了甩尾巴，“她……遇到你们以后改变了很多。”
比起以前，改变是真的很大。
从不会手下留情的人会因为弟弟而选择忍让，行事风格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果断凶猛，但会比以前考虑更多方面的问题。
这种变化是很可怕的。
就像一个只会杀戮的人形兵器突然学会了思考，让以前略显单一的作战方式变成了多样化。
出其不意，让从那边跟过来的敌人明知道她现在的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跟以前比起来就如同襁褓中的奶娃娃，也不敢轻易对她动手。
就怕她会突然爆出他们没办法抵挡的力量。
比如那个柯皓，在它主子已经隐隐扛着天道的力量时，都不敢与之一战，选择了抱着受伤的狮子狗离开。
按照当时的情况，只要柯皓敢拼命，那必然会给它主子重创，加上天道的力量，主子想要恢复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里，隐藏在暗处的其他敌人要过来找主子麻烦的话，很可能会让主子陨落。
可柯皓不敢，因为他见识过主子以前打起架来不要命的残暴模样。
正因如此，它的主子会在他们忌惮的这段时间里迅成长，当他们反应并且下定决心要不顾一切铲除主子的时候，恐怕已经来不及。
只会被它主子虐杀！
殷泽听到冰墨的话后，沉默了一会儿，“你觉得她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
“挺好的啊~”
冰墨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道：“我们这些做契约兽的，最希望的还是主子能开心，主子以前就是过的太压抑了。”
被三界六道排挤，到了异世也要被那边的人追杀，投生还投到了一个仅仅因为生了个女儿，觉得是个赔钱货就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