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不了,就拿骨头来填!”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犯法,你这是蓄意谋杀,是死罪。”李炳发脸色煞白的说道,看向陈**的眼神中盛满了恐惧。
秦若涵也情不自禁的拉了拉陈**的衣袖,有些担忧的看着陈**,陈**淡淡说道:“你给我记住,如果你想在成功的路上越走越远,就必须收起你那一文不值的妇人之仁与心慈手软,在不能让别人敬你的时候,就尽量做到让别人去怕你,如果你不想因为成功去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甚至是肉-体,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比男人更狠!”
“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少贱骨头,最多的也正是贱骨头,一个女人想爬到金字塔最顶端去看风景,必须有凶名外在,只有这样,别人才不敢用惯性思维来衡量你,才不敢把你幻想成随时能骑在胯下的玩物!才能敬你畏你怕你!”
陈**一字一句道,声音虽不大,但很震撼,直击秦若涵的内心深处,她抿着嘴唇咬着牙,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条路上,你不能一直靠着我,你记住,谁都靠不住,只有你自己才是最能靠得住的,铁腕才有大将风!”陈**道:“你要是练不出一颗蛇蝎心,就趁早滚回家去洗衣做饭,相夫教子!成王败寇人吃人的活法不适合你!”
“我记住了。”秦若涵用力点头,如个小女人一样的乖巧。
这一幕,这些话,听得曾春岳是心惊胆战,额头都冒出了细汗,太犀利,太凌厉!甚至给他一种感觉,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在陈**的调教下,会慢慢蜕变,直到恐怖!
看了看挂钟,陈**对李炳发道:“你还剩下八分钟了,这八分钟之内,你再没有动作,我就先卸你一根骨头,不要在我眼前抱着侥幸心里,因为那是最愚蠢的思维。”
“报警,我要报警,我要让你们统统进窑子。”李炳发斯声吼道,他这辈子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欺凌和对待,他感觉自己就跟条死狗一样被人踩在脚下,他愤懑的拨打出了报警电话。
陈**没有阻止,还帮自己倒了一杯茶,就坐在那里安静的等着,当然,不忘注意墙壁上的时钟。
“已经过去八分钟了,还有两分钟。”陈**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在这种鸦雀无声的环境中,却是异常的清楚,传入所有人耳中,让他们的心脏都跟被一只森森然的冰凉手掌挠了一下般,打了个机灵。
陈**根本不在乎李炳发是报警了也好,还是搬救兵了也罢,他就等着对方给他唱戏呢,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