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着……”张哲无奈。
“那你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心。”
张哲看了一下Gigi已经出去了,虽然还是难以启齿,但少一个人都好点。“你……帮我找把剪刀过来,然后去车里面把我衣服拿上来。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剪刀?”阮萌萌更是觉得莫名其妙,拿衣服上来自然是换了,剪刀是干吗?把这衣服剪了?呃……显得很有钱?
张暂实在快憋不住了,无力的说:“你别说出去!其实我……”他用手拉了一下裤裆,让视线随着看过来的阮荫萌后仰了半尺。
“.,我刚才会没有继续换衣服,非要穿着这身离开,就是因为在更衣室发现这条裤子的拉链坏了,而裤子又做得比较紧,不拉开拉链脱不下来。本来我准备自认倒霉,回到家用剪刀开了,后来你又邀请我来你家,说得我自己都忘记这事了。”
听到张暂的叙述,阮萌萌捂住嘴偷笑起来:“你怎么会……哈哈,拉链坏了、裤子脱不下来?大概一万个也没有一个人像你这么幸运的吧?
“还笑!一上午和你们在一起,我就没上过厕所。来到这里,又是吃饭、又是喝茶,我现在水箱已经到了上限,快要憋不住了!”张哲没好气的说。
“原来你的痛苦模样,是憋尿憋的呀,我们还以为你装出来的呢!”阮萌萌强忍着笑意,“俗话说,‘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你可以尿裤子里嘛……”说完她自己有点脸红,这话有点粗俗了。
“我尿裤子里?在你家客厅里?当你的家人、客人?”
阮萌萌那建议催促是促狭的玩笑,见他有点凶了,讪讪的嘟哝了一句:”现在这里没人了……”
张哲差点晕倒,这里没人,当着你的面尿裤子-)我还要不要混了?“你赶紧的!给我拿个剪刀过来!”他早就受不了,要不然也不会去惹温志峰打赌的方式,中断无聊的谈话、早点离开。
“哦!”阮葫荫赶紧去找剪刀,很快她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这个行不行?”
看着那手指剪刀石头布的‘剪刀’一半大的小剪刀,张暂很想要敲敲她的脑袋,你这是来给我修毛么?但怕激怒她,只能耐着性子说:“这是你用来修剪眉毛、睫毛、鼻毛、还是腋毛的?有没有大一点、至少能剪头发的?““恶心!”她是会用来修剪眉毛、睫毛,可从没用来修鼻毛、腋毛什么的。阮葫荫忽然又笑了起来:“大的剪刀应该有,大家肯定会问我你怎么了,我回答找剪刀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