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小登科,唐景玉连续歇了三日,这日晚上,两人亲着亲着又水到渠成。
对于唐景玉而言,没有庄夫人给的东西,疼减轻了些,却也没尝到那种飘乎乎的滋味儿,等宋殊鸣鼓收兵从她身上下去,她悄悄舒了口气。
宋殊听到了。
心中涌起愧疚,不敢看她,一边帮她收拾,一边回想刚刚的过程。
她皱眉,肯定疼了,但没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否则她会像第一次那样推他打他,哭得满脸是泪。他想亲亲她,缓解她的痛苦,希望她能像那晚那样渐渐得了滋味儿回应他,但她不适地连这种机会都不给,小声催他快点。
她不舒服,他再不舍,也只能草草结束。
到底该怎么做?
总不能次次都用药吧,对身体不好,哪怕药性温和。
穿好衣服,宋殊将闭眼歇息的妻子搂到怀里,感觉她身体紧绷,过了会儿才放松下来。
宋殊亲她额头,不知该如何安抚。
她太娇了,娇得他如登极.乐,只苦了她。
接下来好几日,宋殊都没有再碰她。
不悦的记忆淡掉了,唐景玉开始别扭起来。若刚结束前两天宋殊动那种心思,她会害怕,可他一直不动,她又馋正事之前的亲昵温存。她也心疼他,这么大岁数终于娶了媳妇,还得因为顾忌媳妇身体不能做新婚丈夫都想做的事。
这晚熄了灯,唐景玉靠在宋殊怀里,小手动来动去的。
“阿玉。”刚刚尝过荤的男人如何经得起撩拨,宋殊哑着声音攥住她手,“别闹了,睡觉。”
“你还没亲我呢。”唐景玉不依,仰头亲他脖子,哀怨地道:“成亲一个月不到就厌了我吗?”
厌了她?
他恨不得埋到她身体里一直都不下去!
压抑了多日的热火一起翻涌而出,宋殊一把扯开唐景玉单薄的睡衣,凑了过去。
唐景玉软了身子,抓着褥单小声哼唧,如幼莺初啼。
“阿玉,咱们再试一次?”宋殊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去碰,感觉那快要洇湿他心的水儿,心头涌起一丝希望。
唐景玉也觉得空空的,加上她也渴望他,忍羞点点头。
还是疼,虽然比前面两次都轻了许多。
不能让他看出来,她想他彻底享受一次。
唐景玉红着脸抱住男人脖子,大胆地抬起腿,无声邀请。
但她低估了自己丈夫的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