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这个丫头的!总腻着我,还这么小就一点清静也躲不着,再大些还不得挂在我身上。”
初晨笑着劝她快去,她抱歉的说:“姐姐,你先歇着,我晚上抱了丫丫来看你吧?”又详细吩咐了伺候的人好一通才去了。
初晨又睡了一觉,刚醒来,就有人来说白老夫人身不好,晚上陆宛凝要侍疾,来不了了,让初晨早些休息,她第二天早上过来看初晨。
吃过晚饭,粉荷笑眯眯地进来禀报说是她家二公要来给初晨号脉。初晨便知道,白家这是有话要跟她说,故意把陆宛凝分开了。要见主人,总不能蓬头垢面,初晨让粉荷伺候着仔细梳洗了一下,务求清爽整洁不失礼。
白鸣灿着一身青衣走进来,仍然是一样的风姿卓越。他见了初晨,微微一笑,笑容亲切,“白鸣灿见过姐姐。”他并不忌讳初晨的身份,大大方方认了妻姐,但初晨偏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白鸣灿给她号完脉开了处方以后,直截了当地和她讲起了他和陆宛凝成婚那日的事情。初晨听到陆宛凝在雨中跪了一夜,求白老爷为她报仇时,看到白鸣灿心疼不忍的神色,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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