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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在甬道里急速了一遍,令她惊疑的是,不要说找到彦信,就是连他呆过的痕迹也没有半点。她呆呆地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心里空荡荡的,全身力气都仿佛被抽干。
彦信会到哪里去呢?难道他一听见她的声音就藏起来了?不对呀,如果他真的如萧摩云说的一般,中了独绝那什么毒,此时他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躲在哪里疼得要死要活,怎么会有力气故意躲藏她呢?
初晨毅然决然地走到一堵石墙旁,用剑柄轻轻敲了敲。半晌,那边也传来犹豫不决的几声回敲。
“是天维钰么?”初晨清清嗓。
“是我。”天维钰的声音听上去很是疲惫。
双方都复归于沉寂。
初晨很是犹豫,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如果不这样,她又能怎么办呢?这无数条岔道,靠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得完?而且,就算是找到了他,没有解药,她又能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吗?
她最终还是再敲响了石壁,“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天维钰半晌没有声息,初晨也不急,她就不信生的诱惑前有几个人抵挡得住,果然天维钰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我以为你和萧摩云会合作得更好。”
“我是兰若人。”初晨不假思地回了一句。
“说吧。”天维钰轻轻一笑,“你可是要解药?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找我。”
这个家伙,早把什么都算尽了,初晨心中懊恼,连带着声气也不好起来。“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摆脱萧摩云找回来的,我就问你们一句。二位是要做兰若人,还是要报仇。”
“我没有别人那么多的仇恨,我从小就长在乡野之中,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不曾梦想过要进入那个金碧辉煌的地方。九岁以前,我的梦想就是能吃饱饭,穿件好衣服,不让我的母亲挨饿,让她病了的时候可以看大夫,不用在那棉絮也没有的破床上死挨。”
“直到那一天,他突然出现,说是我的父亲,要我跟他走,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也是有父亲的,并不完全是一个野种。所以我决定跟他走,我就想看看,是什么让这个男人无情地抛弃了我们母。我这才进入了你们的这个外表光鲜,内里**肮脏不堪的世界。”
初晨听到这里,心中一沉,天维钰仇恨独绝是一定的了,不知他会不会迁怒于彦信?她试探地问:“你的意思是说?”
“你还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