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手上:“你真的要少爷教你?”那只脚稍微一用力,流风便疼得咬紧了牙,兀自恨恨地瞪着青年,青年圆圆的眼睛里此时闪着寒冷冰凉的光,一点也没有了先前的和气。
流风瞪了一会,最终手敌不过被脚踩带来的痛苦,眼圈一红,嚎啕大哭起来:“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蛋!欺负我!”青年的脸更黑了,那脚下也待更用力:“当街撒泼,看来你真的欠人管教!少爷倒要看看,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残了一只手会怎样?”
流风立时收住了泪,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向两人:“停!你不就是要解药吗?我给你就是,但我要问你,她可是你老婆?”
灰衫青年大怒:“你胡说什么?小小年纪,怎生这样毁人清誉?”
流风眯着眼:“我毁人清誉?那就不是你老婆了,那你就是想抢人老婆!”流风快速说完这句话,见那只脚高高提起又狠狠向着她的手跺下来,急得大喊:“你在大街上搂着别人的老婆,急巴巴的为她出头,你不是想抢人老婆是什么?”
灰衫青年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眼里杀机顿现:“罢了!你这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留不得你了!”
流风看着他眼里凌厉的杀气,方才觉得害怕起来:“你不是啊,我说错了,给你!”边说边用空着的那只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琉璃瓶来,见青年伸手来接,她眼睛一转,正要将那瓶子扬手扔到一旁去,却见青年圆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往外嘶嘶冒着寒气:“你如果敢扔,我必定剁了你的双手双脚,让你每日在这街上要饭讨食!”
流风一愣,谄媚地将瓶子放在青年手里,青年道:“你先吃!”流风此时已不敢再捣鬼,可怜兮兮地将那瓶子打开,正要往嘴里喂,突然一条低沉的声音道:“你要解药,我给你就是。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子?”
流风大喜,正要抛掉瓶子,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只得握住瓶子,哭巴巴的喊:“公子!”
一身绯衣的萧竹衣立在青年面前,斜挑着眼上下打量了灰衫青年一番,笑了:“付小将军,别来无恙啊!”
灰衫青年正是付原萩,付原萩淡淡一笑:“无恙!不管你是要做什么,此时目的当已达到,若是想要我放了这丫头,将解药留下。”
萧竹衣静静的看了他一歇,见他仍是紧紧搂着初晨,歪着头想了想,笑得灿若春花:“付将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在你是个多****的份上,给你罢!”说着扔过一个小琉璃瓶,“打开放在她鼻下,不出半刻,必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