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一件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也不知金玉露到底知道多少,初晨笑道:“是啊!想必太子也将那翠羽带转交给妹妹了。”她当时是要让太子将翠羽带送给叶柠的,但显然叶柠根本没有得到,既然如此,她何不说句漂亮话呢?
金玉露眼睛闪了闪,“太子是将它赏给了我。不过,听说姐姐曾身中剧毒,至今未能痊愈,妹妹这里有一张药方,也不知姐姐能不能用着?”
接过金玉露手中的绢帕,初晨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低低的说了声:“谢谢!”
金玉露淡笑:“你我姐妹,何必如此客气。我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对了,宁国公府的事情我听说了,令弟若是呆不惯,尽可以跟我说,我还是可以帮一点小忙的。”
初晨心中一动,却不动声色。“那我就先谢过了,不过他这个年纪也该出来锻炼一下,为家族承担些责任了。”
金玉露同情的道:“虽是这样说,但是留在京中做质子,哪里有在自己家里舒服。”
初晨心里顿时明白自己又被彦信骗了一回。想必就是初阳不想留在京都,瑞帝也根本不打算让他回去,必然是要留他在京中做质子的。毕竟风氏久居北地,与当地势力盘根错节,那地方离北岐国太近,现在风子瑛身体也好了,瑞帝又怎么可能放心?彦信倒好,白白的捡了个大人情做。初晨先前心里还有些不舒服,转念一想,他若是不拣这个便宜,那他就不是彦信了,也就随之释然。
那晚彦信喝得酩酊大醉,回去后闹腾了半夜方睡下。他一直迷迷糊糊地喊初晨的名字,等初晨应了他,他又不说话了。初晨一直守着他,困得要死。春意道:“姑娘,您去歇着罢。有奴婢和润露在这里守着,您还不放心?”
初晨想想也是,偌大一个王府,难道还找不到人伺候彦信么。刚答应了,要起身,又被彦信一把拉住往帐子里拖。羞得春意和润雨急急地退了出去。
初晨刚躺到床上,彦信就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一双手直往她衣服里钻。初晨耐着性子扒拉开他的手,“醉成这样,也不爱惜自家身子。”
彦信伏在她身上,直往她耳旁吹气,低声笑道:“孤这是心里高兴的。晨儿,你还记得先前我与你说的话么?”
“什么话?”
“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难过?”
“呃?”初晨睁开眼,仔细望着彦信,他是醉着的吗?
彦信闭着眼,却是在等她的回答,“我不知道。或许会吧。”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