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咒骂了几句。“姐姐,他说什么?广陵王?”其中一个女子突然想起什么,脸色有些惨白的望向她的姐姐。另一个女子也脸色惨白的摇摇头,“我们上了这厮的大当了。”二人同时回头往后望,只见冷幽幽的月光下,地上丢着一张网,彦信早不知去了哪里。
二女惊骇万分,这金缕衣乃是水火不侵,刀剑难断的奇宝,从来被金缕衣网住,中了游丝香的人就没有逃脱过的。金缕衣既然丢在地上,那她们布在林中的手下自然也是凶多吉少了。二女对视一眼,走上前去仔细查看。
“金缕衣没有破,是被人解开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就在二人的眼皮下,在这一瞬间的功夫,悄无声息的杀死了她们的手下,解开了金缕衣,放走了彦信?二女脸色惨败的站起身来,屏住呼吸,紧张地向四处张望。四周的树林黑漆漆的,一点动静全无,只有夜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冷幽幽地顺着二女的脊梁爬上心头,两人瞬间拿定了主意:“走!”慌乱的收起金缕衣,联袂往山下纵去。人未跃出丈余,森冷的感觉就从背后传来,二女不由自主的回头,接着发出一声尖叫:“啊——”彦信一头乱发,面无表情,一脸是血,犹如恶鬼一般立在她二人身后。
崎岖的山道上,萧竹衣轻灵的跃行着。他一身碧绿的长袍在月光下显得惨绿惨绿的,映着一张脸也有些鬼气森森。初晨被他夹在臂弯中,头倒垂在空中,随着他的跃动,被晃得头昏眼花,“哎——我说这位什么公子,可不可以放我下来走?我骨头都要散了。”初晨没好气的嚷道。
“美人,不要着急,到了地方我自然会放你下来。”萧竹衣的心情极好。
“你劫杀当朝皇子,掳掠未来皇子妃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么?”
“哈哈哈,你都不怕抄家灭族,我一个孤独飘泊之人还怕什么?”萧竹衣恣意狂笑。
“你做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为什么要怕抄家灭族?”
“你精心设计了一出兄弟阋墙的好戏,将两个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风云人物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当真佩服得很。”
“这事跟我无关,你弄清楚了再说。”初晨颇为不屑,萧竹衣这话倒是冤枉她了,这圈套原本就是彦信和绿绮夫人设计的,她不过就是一个配角而已。
“这个地方是不是最适合埋伏截人?”萧竹衣停下脚步,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片山谷,不太宽的小路旁,密密匝匝的灌木林和高大的乔木混杂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