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他怎么样?”
姜凡被第一时间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此时末途正在焦急的询问情况。
“血压多少?”
医生拿着手电,观察了一下姜凡瞳孔收缩情况,并没有理会末途。
“高压90,低压60。”
旁边护士收起血压器,报出一组准确数字。
“医生,他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说话呀。”
末途急的满头大汗,他知道姜凡是鹤城人事,距离西京有一百多公里远。
孤身一人来到西京,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恐怕就是连家属都不好联系。
更不要说据姜凡所言,他父亲现在还是心脏病,在医院等着医药费。
如果这种事情被他父亲知道,心情激动之下,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末途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如果不是他带姜凡来到西京棋院,最后也不会出了这种事,不停的询问医生姜凡的情况。
“应该没事,看样子好像是过度疲劳造成的,他家里有什么人,等醒了就可以领他出院了。”
医生看了一下刚拿过来的检查数据,才给出了一个确切答案。
“过度疲劳?您确定?他可是流了很多血呢?要不您在查查,医药费不成问题的。”
姜凡都晕倒了,末途是怎么都不能接受姜凡是疲劳晕倒这个结果,总怕姜凡身体出了大事,苦苦哀求医生。
医生看了眼末途,皱皱眉头,“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我是他兄弟,他在西京无亲无故,就我一个熟人。”
见医生终于搭理他了,末途恨不得一口气把心里的话说完。
却不想这句话传到了刚走进病房的太一耳里,登时就不乐意了,“谁说姜凡就你一个熟人了,我也是他兄弟。给我起开,什么玩意儿。”
太一气势汹汹的一把推开末途。
这才换上一副灿烂笑脸,“医生大大,您看,我兄弟这病还有救么,我就这么一个亲兄弟,您可一定要救他呀!”
“亲兄弟?”医生古怪看了眼肥嘟嘟的太一,又看了眼病床上皮包骨的姜凡,嘴角抽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那您家里这基因还挺特别。”
太一脸上一阵火辣,不过平时他脸皮就比较厚,若无其事的干咳一声,“这些都不重要,医生大大,我兄弟要是死了,您忍心看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么?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兄弟吧。”
由于太一对谁说话总是带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