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高,岂不正如智者之心境?凡事太执着,伤人伤己,何苦为之?不如放眼烟云,笑迎浮世之变。万物皆豁然于胸,方可得半生之乐!”
冷子寒看着他扬唇浅笑的身影,又听着这话,看着这人,再想了想自己,反而觉得是自己小肚鸡肠了!
“所以愚兄,还是会去做自己该做之事,守护自己应该守护之人。却不会被眼前任何事而困扰,画地为牢,乱的是自己的心境,除此之外,并无任何作用。那么,既然是这样,那又何必刻意与自己过不去呢?”上官谨睿说着,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冷子寒听罢,却u忽然笑了一声:“那,即是如此,上官兄又为何来这里?就是怕遇见皇甫怀寒,而惹出了事端,也该早早的去齐国公府,道一声贺才是。”难道不是因为舍不得,放不下,而又不想出去面对?
“锦锦大婚,我怎能不出来祝福?自然是要来看着她成婚的。只是,我若是出去,出现在她眼前,她定然会内疚。”所以,还不如不出去,远远的看一眼便罢了。
这下,素来狂傲邪肆不按常理出牌的魔教教主,顿时有了一种自己咽下去了一只苍蝇的感觉,都是站在这里没有出去。而人家是怕小锦会内疚,自己则是怕再次看见这两人大婚,他承受不住!这么一对比,他忽然觉得他这肆意天下,快意江湖的人,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小家子气,就跟那后院吃醋的无趣妇人一般!
越想,那张如地狱撒旦般引人沉沦的面孔上,便越是尴尬莫名!他冷子寒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么?从来都只是他愿不愿意放下,而不是能不能放下,现下竟然还抑郁的要拉着人家去喝酒买醉,在东陵便经常和皇甫夜干这种事,怎么到了西武还是无法走脱?
“听上官兄一席话,只感茅塞顿开!”这个男人明明只比他大上几个月,看起来却比自己成熟得多!甚至在他的面前,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般!想着,冷子寒的心中很是不悦,冷哼了一声,开口道:“不知上官兄能否赏脸,与本尊对弈一局?”
这买醉他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去,下棋总不能推脱吧?
“乐意奉陪!”上官谨睿扬唇浅笑,水墨折扇指向前方,开口道:“请!”
“请!”
……
庄严而隆重的御驾,在百姓们的围观之中,和南宫锦险些无趣的睡着了的情形之下,终于到了皇宫的门口,门口的侍卫们远远的看见了之后,皆跪下身子,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