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楚河又被柳芷晴打了一顿。
他装模作样一阵嚎叫,手却抱紧了柳芷晴的腰,来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你可以往下面移一点吗?你该惩罚罪魁祸首,显而易见,罪魁祸首是……”
“你还敢皮!”
又是一顿揍,柳芷晴出了口恶气,气哼哼起身:“我以后不会当小娇妻了,这是你自找的!”
她说着不忘踩了楚河一脚,然后霸气十足地往外走去,拜拜了您。
楚河暗笑,来都来了,我岂能让你走?
他后发制人,直接扑过去抱住了柳芷晴,同时将房门锁死—久别重逢的夜该好好恩爱一番了。
柳芷晴又羞又恼,一边挣扎一边捶人,心跳却越来越快,预感到了什么。
难道今晚要擦枪走火了?
“楚河,我还没准备好……”被楚河摁在床上时,柳芷晴忽地不挣扎了,就是侧开头,紧张兮兮地摇头。
她不挣扎了代表着认真了,要迈出那一步实在太需要勇气了。
楚河手上动作一顿,温柔一笑:“你在想什么呢?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男人,再让我攀登一次山峰就可以了。”
“你!你这个混蛋!”柳芷晴一脚踹来,结果被楚河抓住了粉嫩的脚掌,黑暗中,楚河钻进了被窝,探寻起了……(不想坑大家钱,所以省略一万字,感动吧)
翌日天明,柳芷晴罕见地没有去看日出了,因为她实在爬不起来。
昨晚跟楚河折腾到了半夜三点多,而且是斗殴般的折腾:楚河老是开灯,柳芷晴就老是关灯,来来回回起码几十次。
“你再开灯我就穿衣服了!”
“我就开一下,绝对不看。”
“不准开!”
“盲攀有风险,不安全。”
“去死!”
这大概就是昨晚斗殴的核心。
直到早上九点,苏慕烟下来鬼叫了,柳芷晴才揉着发软的脖子和发红的胸口起床了。
她又气又羞,跟贼一样摸进了卫生间,生怕苏慕烟看见了。
还好苏慕烟直奔车子而去,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开车!
楚河也起来了,有点温馨有点郁闷:哎,我啥都干了,就是啥都没看到,我要这卡姿兰大眼睛有何用?
我的人生只有吊用?
“哥,快教我开车啊!”别墅门口传来苏慕烟的叫声,她开了一圈回来了,又是一个急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