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严彩语没有回家,而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去了银海市房价最贵的半山别墅区。
坐山面海的几十栋别墅中,占地面积前五位的其中一栋,属于银海本地陈姓富豪的房产,而严彩语的前夫陈兆钧,就是陈家的独子。
实际上,前段时间被阿娟顶替掉的那个家伙,他的别墅也在这里,但没有陈家的大。
若不是父母的要求,严彩语根本不愿意来到这里,更不希望与陈家有任何瓜葛,但今天必须来,是因为离婚后两家的一些财产分割问题必须最后一次敲定下来。
严彩语的父亲严东阳,陈兆钧的父亲陈炳合,年轻时曾为挚友,两人联手打天下,一起创业,后来因为一些比较复杂的原因才各立门户,但仅限于公司,交情仍在,生意上也常有来往。
即便因为子女的离婚,父辈之间也没有产生太大的矛盾,如同当年的公司散伙,也算是好离好散了。
严彩语本不想来,但今天下午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是:陈家同意你那些条件了,最后一次了,你还是亲自来一趟吧,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好吧,最后一次进陈家的门!
但万万没想到,在陈家的这顿晚餐,吃了不到一半,严家三口人便先后晕倒,严彩语吃的最少喝的最少,再加上年轻,也就比父母晚了那么十几秒。
“你们在饭菜里下药了?”
晕倒前,看到父母歪倒在地,严彩语怒视着陈家父子,却因为太过的惊讶和激愤,忘记了唐锋不久前让自己戴上的那枚戒指。
“不是饭菜。”
陈兆钧阴沉说道:“是你们喝的东西里。”
“为什……”
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严彩语也是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但昏迷时间并不长,就被人用冷水泼醒了,待到意识恢复清醒,便看到自己和父母都被绑在了非常结实的金属扶手椅子上。
“陈兆钧,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严彩语一甩湿淋淋的头发,厉声质问:“陈伯伯,你怎么也会跟着他这样胡来?”
“别着急,小语。”
陈炳合摆摆手:“等你爸爸醒过来,我再跟你们解释原因。”
很快,严父严母也是各自地清醒过来,在一番质问之后,陈炳合这才缓缓解释:“东阳,说了你都不信,这个世界就要完蛋了,咱们都会死!真是好笑啊,年轻人说的那个什么玛雅预言,竟然是真的,我一直都把它当成了一些人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