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看着陆山民,强总的确给他发过一条消息,说站在公司的角度,他希望他们用生命去扞卫公司的信誉,但站在私人的角度,求生是每一个人的权利。
“真被我说中了”?陆山民笑了笑。
楚炮的目光从田久和司徒姐妹两人扫过,“周围的人应该都是些当地的混子,一冲就散,没什么战力,你们几个现在就突围回去。我留下来陪陆先生”。
司徒霜看向陆山民,这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女子其实心肠很软,眼神中露出浓浓的不忍。
司徒霞说道:“经理,你带着田副经理和小霜走,我留下来”。
“姐,我要留下来陪你”。
“你给我闭嘴”!司徒霞声音冷厉,口气毋庸置疑。
司徒霜眼里含着泪花,低着头低声呢喃道:“我不走”。
司徒霞沉声道:“爸妈年纪大了,爷爷奶奶也有病在身,需要有人照顾”。
司徒霜抬起头,哽咽道:“那为什么不是你走我留下来”。
司徒霞呵斥道:“平时什么都由着你,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司徒霜直着脖子说道:“平时什么都听你的,这次我不想听”。
“好了”!楚炮大喝道:“我以经理的身份命令你们,都给我走”!
陆山民静静的看着几人,没有说话,除了在东海那段岁月里,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可爱的人了。
良久之后,“其实你们都应该走”。
争吵了半天,到最后谁都没走。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连司徒霜都没有说话,几个人围着火堆默默的喝着稀粥。
陆山民喝了两碗稀粥,吃了一个饼,就回到了帐篷,盘坐调息了片刻,稍稍一调动内气,不仅是肌肉,就连每一条筋脉都疼如刀割。
反复试了很多次都没有任何进展,只得倒头睡觉,隔壁帐篷隐约传来司徒姐妹的声音,时低时高,估计还在争论谁走谁留的问题。
经历了那么多人,那么多女人,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木讷少年,怎么可能完全察觉不出司徒霞对他的情义。
只是他想不通,这么短的时间,这份情义就能达到要为他付出生命的程度。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为自己或许长得太帅了。
在两姐妹隐隐约约的争吵中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帐篷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将他从睡梦中吵醒。
听脚步的声音,帐篷外的人一直在来回踱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