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杀手却有着为之求死的家国情怀”。陆山民转头看着仍然站立的祁汉,带着嘲讽的笑意说道。也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讥讽海东青,或者是这个世界,又或者是祁汉。
看着陆山民异常平静的反常表情,海东青虽然感到愤怒,但也感到一丝丝不安,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都是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不止一次在意眼前这个男人的看法和想法。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停息了不久的枪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猛烈。
海东青转头望向吴公馆方向,“你要是现在敢去,我就敢把祁汉的尸体撕成碎片”!
陆山民也看向吴公馆的方向,淡淡道:“以你的眼光看我很幼稚,我承认确实如此,但是我不傻。现在又多背负了一个人的承诺,我才不会轻易去送死”。
··········
··········
大罗山下,戒备森严。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警牢牢钉在上山入口处。
公路旁边树立这一块醒目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军事演习,禁止上山’。
上山赏雪的游客被拦了一拨又一拨,对大罗山熟悉的人都很好奇,这里什么时候成为军事演习的地方了。
山上好不容易停止的密集枪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密集。虽然距离很远声音很小,但对于坐在警车里的季铁军来说,每一次响声都犹如旱雷般在他的耳朵边响起。
季铁军嘴里叼着的眼微微颤抖,手因为颤抖,打了三四次才把打火机打燃。
大冬天里,车里的暖气温度并不高,但他的额头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驾驶台上的手机,手机很安静,一直没有响。
不仅是他的手机没有响,西城区公安局几个副局长的手机也没响,所有科长级别的手机都没响。
因为一大早,他就让这些人全都关闭了手机。
“你很紧张”?坐在一旁的马鞍山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气氛。
季铁军吐出一口烟雾,浓烟充斥着车里狭小的空间。
马鞍山眉头紧锁,稍稍摇下一旁的车窗。
“我之前以为你很胆小,后来以为你很胆大,现在看来也没想象中那么大”。
“呼,舍身忘死的奋斗了一辈子,眼看就要退休享福了,哪知道临了临了,连退休工资都拿不到”。
“不是有蒙家首长在上面撑着吗,应该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