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吕松涛越听越心惊,他知道吕家这样的家族并不只有表面看到的一面,还有另外的一面。
吕震池接着道:“昨晚去的除了我们吕家,还有吴家和田家,至于为什么没叫上韩家,是因为韩孝周当年和陆晨龙关系很好,害怕走漏了风声”。
吕铣叹了口气,淡淡道:“松涛,现在你都知道了,应该明白爷爷的苦衷了吧。陆山民这个人和陆晨龙一样,都是善于伪装的人。一个老实的山里人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成长得这么快,你仔细想想吧,他身上的破绽其实很多,说不定他早就和陆晨龙狼狈为奸了”。
听了这么长时间,了解了整个过程,吕松涛不但没有疑云顿开的轻松,心情反而更加沉重。
“你们打算怎么对付陆山民”?
吕铣叹息了一声,淡淡道:“松涛,这你就不用过问了,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出门了,在家里好好静一静,你要坚信一点,任何所谓的友情都是虚无缥缈的,唯有亲人才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吕松涛茫然的起身,将折叠在兜里的宣纸拿出来,上前递给了吕铣,麻木的走出了书法。
吕铣缓缓打开宣纸,浑浊的老眼陡然大方光芒。
见吕铣神情大变,在场的人皆是一惊,不明所以。
吕铣怔怔的看了半晌,陡然喊出一声,“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