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撒手全都不管,反正自有人替他管,他乐得不理。
要英罗说,这全是惯出来的毛病,打得少。皇上就该狠狠敲他们一顿板子,看他们改不改,要不改那说明打得轻,反正总有治他们的办法。
“对了,刘纹下午来宜兰殿也是因为这事儿?她怎么说?”
英罗回答:“纹郡主说她派人回府就是取一些过去的物件儿,有些过去旁人送的东西,那时候年纪小用不上,现在琪世子念书,好些纸张、笔墨之类的东西白放着可惜了。还有就是她惦记着亡母以前的几样东西,也让人一并取来。”
刘琰明白了大半。
刘纹打发回府的人应该是去过小朱氏的院子。
说不定因为要取以前朱氏留下的东西,还和小朱氏有龃龉。可能小朱氏那边也早就有这个念头了,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就整了这么一出埋猫的闹剧。
朱氏活着的时候,是个很贪财又吝啬的人,她去的很突然,那么她积攒的那些首饰积蓄什么的,现在也都还在安王府。
刘纹一心替她兄弟打算,这些东西如果放着不管,将来怕是到不了他们姐弟手里。
小朱氏未必不想把这份儿钱财据为己有,就算是安王,谁又知道他怎么想呢?
唉,真是一团理不清的乱账。
这件事情解决起来并不难,安王府里这么多人,总能揪出一个来背锅,小朱氏也很识趣,既然埋猫的事情被解决,她也不再跟太医说自己头晕心慌。
但是日子还长着呢,矛盾一直都在,那祸事只怕还会再生。
皇上养了一天病,接着又生龙活虎、一如既往的料理起政事来,还十分慷慨的对刘琰许了个诺,说再过半个月带她出去看红叶。
刘琰乐滋滋的问:“母后去吗?还带旁人不?”
“你母后自然也去,旁人就不多带了,朕也不想兴师动众的。”
唔,这意思是,兄长们不带了。
也好,刘琰觉得手足们长大之后,尤其是他们成家之后,就……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兄妹间在一起味道就变了,是应酬,有利益,有倾轧,甚至还有相互算计和防备。
真要和他们一块儿出去,那不是出游,不是散心,更象是受罪,象是大家都在演戏一样。
至于刘雨……咳,父皇好象总是习惯性的忘记她。
李尚宫则说:“五公主定了亲的人了,不好总出门的,应该好好待在宫里静心备嫁。”
李尚宫正打理针工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