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没什么姐妹情分,只要登门,那必定是有所求。可刘琰同她一样只是个未出阁的公主,手上没权没势,她想办什么事情,不是求父皇母后,就是找兄长、表兄他们帮忙。她如果应下来要帮刘雨,那就等于又要去劳烦为难父母兄长。
这样的事情刘琰是不会再做了,有上回刘雨他们私定终身那一件事就够了,刘琰觉得自己不欠刘雨什么。
而且她也看不刘雨的那些小心思。
不过刘琰不想提起这事,却没想到旁人对她提起来了。
不是旁人,就是曹皇后。
隔了一日刘琰去宜兰殿的时候,陪曹皇后说话时,内宫监有人求见回话,呈上一份清单,说是刘雨的公主府已经大体修缮完毕,现在准备要移栽花木,铺设各处家什器物。
刘琰顺手接过来看了一眼:“我听说人家栽花种树都赶在春天,这会儿都入秋了,栽花可能成活?”
下头回话的是内宫监的副掌事李虞,四公主问话,李虞毕恭毕敬,知无不言。
“回四公主话,虽然春日移种是常事,不过内宫监和御花园都有擅长培植栽种的人手,秋冬天里移种也不妨事。”
曹皇后将清单看了看,就交给闵宏了:“嘱咐人精心些,务必把公主府修缮得体面齐整些。”
闵宏和李虞一起应下来。
曹皇后说:“田霖入冬之前应该能够回京,他的吉服尺寸记得再复量一次,可别到时候做出来不合体。”
刘琰好奇:“母后,田霖他又出京了吗?去了哪里?”
曹皇后说:“我也是听你父皇说了一句,好象是去南边儿了,应该是盐税上的事。”
刘琰不无担心的问:“这一趟差事不远吧?有没有风险?不会误了成亲吧?”
不是她格外关注田霖的事,主要是吧,田霖上一回亲事不成,也是够倒霉的了,这回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曹皇后笑了:“不打紧,这趟肯定没什么风险的,路途也不远,约摸再过个多半个月可能就回来了。”
既然曹皇后都这样说,刘琰也就不替他操这份儿心了。
曹皇后话风一转:“你别琢磨旁人的亲事了,你自己的事情呢?”
刘琰理直气壮的反问:“我有什么事情?”
曹皇后手指虚点她一下:“你父皇昨晚上用膳的时候还说,今年殿试之后,一甲二甲里着实有不少青年才俊。尤其是探花,叫周……”
曹皇后顿了一下,旁边英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