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之后,其实皇上对女色也不上心,她没伺候过皇上几次,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这么些年来,她和陈嫔吵吵扰扰,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比起其他人来,陈嫔其实才象是个家人。
“对了,我的宫人刚才看见潘才人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王昭仪问:“她去哪儿了?”
这些日子潘、邓二人都不怎么出门,天气冷是一方面,主要是她们毕竟是新人,没站稳脚跟之前,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屋里更稳当些。
她们还来给王昭仪见过礼,王昭仪对她俩不亲近也不太疏远,请她们坐下用了茶,一人送了一份儿见面礼,说让她们若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只管说话。
陈嫔既然这么说,想必潘才人肯定做了什么事。
“她去宜兰殿了。”陈嫔说:“娘娘体恤,平日里也不让人天天去请安,她突然一个人跑去,指不定是打什么歪主意呢。”
王昭仪不象陈嫔一样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不过她也觉得陈嫔说的有理。
很快陈嫔的猜测就印证了,过了午内宫监就打发了人来,说是潘才人和邓才人都是新人,于宫规不熟悉,所以特意让人来教导她们规矩。
陈嫔就对王昭仪说:“她一准儿得罪皇后娘娘了。娘娘那么好的人,倘若是小过错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不知道她到底干什么事了。”
内宫监来的人虽然没说潘才人犯了什么过错,用的理由乍一听也很正常。
可问题是,潘邓二人并不算新人。
她俩可是在宫里待了好些年的,陈嫔打听过,这两个人都是一年进宫的,在御前伺候也有两三年,要说她们不懂宫规?那她们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但内宫监的人既然说是来教宫规的,那必定潘才人有违犯宫规的地方了。
陈嫔特意到银露轩去绕了一趟,回来说:“就是冲着潘才人来的。邓才人那儿有一位尚宫,邓才人就在屋里捧着宫规看上半个时辰,那位尚宫就说今日教导已毕。可潘才人那儿就不一样了,那位尚宫捧着宫规念一句,潘才人也要跟着念一句,听说已经这么站了小半天了,那位尚宫也没有松懈的意思。”
这样区别对待显然不是为了教规矩来的。
虽然说站着诵读宫规不算什么严厉的惩罚,但是这么一来,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潘才人不得脸,内宫监的人一点儿面子也没给她留。
宫里人最会见风使舵,以后潘才人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这是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