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个小老头儿一样,应该给他娶个活泼些的媳妇,不然两个人你稳重,我更稳重,坐在一起哪有话说?”
刘琰坐到曹皇后身边儿去:“哎呀母后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这袁若秋姑娘,是你看中的?还是小哥看中的?那个落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旁英罗笑着说:“瞧公主这话问的,一串一串的,倒是让人先答哪一个?”
刘雨在一旁也是满脸的好奇。
“那就说最要紧的一个。”刘琰笑嘻嘻的:“袁若秋是小哥自己看中的吗?”
曹皇后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就你机灵。”
没错,这才是最要紧的关键啊。
“你小哥是个端方持重的人,可不会做什么轻薄越礼之事。”曹皇后先定下调子,然后才肯定了刘琰的猜测:“你小哥和袁姑娘连话都没说过,就是袁家有个儿子托门路跟着到宫学来念书,你小哥帮过他,后来他为了表示谢意,送了两本古籍,你小哥也是个爱书的人,知道这两本书可比一盒金子值钱,没收,他说那是他二姐给准备的,原是她二姐生母的陪嫁。”
“怎么他们还不是一个娘生的?”
英罗在一旁解释:“袁大姑娘的母亲是原配,二姑娘母亲是继室,袁家这位公子的母亲是妾室,他们家还有两个庶出的姑娘,一家兄弟姐妹五个,都不同母。”
这可真是……光听就知道袁家这情形清静不了。
“所以小哥是从袁姑娘弟弟口中知道她的啊?”
英罗接着说:“事情都过去好几个月了,袁大姑娘在公主府游湖那天特意跟四皇子道谢,这谢也真是有诚意啊。”
曹皇后问刘琰:“你好象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袁大姑娘?”
“我就是觉得……她既然是个恪守礼仪规范的人,就不该那时候去找小哥说话,她知道会有很多人看见,就算这事儿有个再光明坦荡的理由,别人依旧会议论纷纷,诸多揣测。为了她自己和小哥的名声她都不该这么做。”
刘雨附和了一句:“正是这个理儿,若是一个直率的不拘小节的人做这事,倒说得通,她做就说不通了。”
刘琰说:“而且吧,我以前听说袁家的一点事,就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后来有事就抛到一边了,这几天再想,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对。”
曹皇后问:“你什么时候打听袁家的事了?”
刘琰摆摆手:“那不要紧。我听说袁二姑娘她生母因为生病,好几年都自己住在庄子上养病,袁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