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坦荡无伪。可是一旦有了点儿什么揣测,再看别人一举一动都不对劲了。那眼神是不是过于关注了?站的是不是有点儿太近了?四皇子这个亲兄长还没问几句,他倒问了一串了,比如头怎么个疼法,还晕不晕?胸怎么个闷法,手脚凉不凉,有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等等诸如此类。
这……
刘芳一面说自己这是疑邻盗斧,一面又觉得陆轶这一举一动实在让人猜疑。
索性刘芳不是个闷性子,她一转头就跟赵磊说了这事儿。
赵磊听得直挠头:“真的?陆兄对四公主有意?”
刘芳嫌弃的推了他一把:“你小声些,我也就是这么猜着,没作准呢。”
“那简单,直接问他就好了。”赵磊这人也没多少弯弯绕绕的心思,再说他和陆轶什么关系啊?除了不一个姓,那比亲兄弟还要亲呢。以前他年少时受欺凌,陆轶帮过他。他遇上险难的事,陆轶也救过他。陆轶离家出走这些年从来不进陆家门一步,都是在他赵家吃吃喝喝住着的,这样的两个人,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不能问的。
“直接问他……”刘芳愣了下,毕竟她以前遇到的人,在这种事情上好象都没这么直截了当的。不,也有个例外,有个人就够直率爽朗的。
不是旁人,就是大姐福玉公主啊。
用福玉公主的话说,其实把人肚子都剖开了看,那些世家子弟,高门显贵,心里想的,做的事情和他们乡里人一样,只是做法各有不同而已。乡下人争地争水争一口气,这些达官显贵们何尝不是?只是争的东西更多更大一些,用的办法更加曲折隐晦而已。所以很多事情没那么艰难也没那么复杂,大可以摊开了说,不必画蛇添足,舍近求远。
“成,那就问问他。”
赵磊想了想:“那问完了呢?”
“嗯?”
赵磊问她:“要是陆兄对四公主有意,你是有意撮合他们?”
“没有啊。”刘芳说:“谁说我要撮合他们?”
“那你是想从中拦阻?”
拦阻?
刘芳愣了下。
她觉得自己没这个意思。
陆轶这个人吧,如果单说出身、还有他这个人,那放在一众未婚男子中也是不错的。陆将军之子,这出身没得挑。至于他本人,生得是……马马虎虎还不错啦,才学嘛,书虽然只念了那么几年,但绝对不是胸无点墨,他也能作诗,还能写出让人追捧的游记来,肯定不是粗鄙之人。今天来的好些少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