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柳德米拉,我也已经习惯了。”听到了医生的话,安德烈没有太多的遗憾,既然已经成这样了,自己就必须要习惯。
居然是神经系统的问题,可惜脑科的专家对此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哪怕是给安德烈开药,也只是一些安神的药,起不到什么作用。
从医院出来,安德烈反而安慰起柳德米拉来。
柳德米拉搂着安德烈的胳膊:“嗯,不管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几天之后,就是著名的十月革命阅兵节了,安德烈作为苏联英雄,参加了阅兵节的仪式,站在红场的列宁墓上,虽然是在一个角落里,安德烈看不到下面的场面,仅仅听声音,也已经满足了,那雄壮的歌声,那队列走过来时候的气势,带给每一个人的都是震撼。
当晚,克里姆林宫的格奥尔基耶夫大厅灯火通明,白天参加阅兵式的看台上的观众们,在这间大厅里欢庆着十月革命胜利58周年。
作为苏联人,伏特加永远都是最爱,也只有在这一天,没有上下级的区分,只需要拿着酒杯,找个人干下就行了。
现在的勃列日涅夫依旧精神十足,他也很喜欢这样的场合,拿着酒杯找人频频举杯。
安德烈静静地站在一个角落里,他的手上有一杯伏特加,已经抿了很多口了,他并不是个嗜酒的人,尤其是现在,他知道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位高权重,自己可千万不能像在安德罗波夫的家里那样侃侃而谈。
那天出来之后,柳德米拉才告诉自己,一直和自己慈祥交流的老人,自己还说了那么多改革的意见,那个人,居然就是安德罗波夫。
自从眼睛看不到,安德烈喜欢安静了。
“安德烈,你是咱们苏维埃的大英雄。”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你利用机炮,击落黑鸟,让大家都很激动,我是苏霍伊设计局的西蒙诺夫,在索科洛夫卡,我们曾经见过一面的。”
说完,西蒙诺夫又觉得不好意思,和一个盲人说见面的事,有些太伤人。
不过安德烈并不在意。
“是啊,可惜我不满足,又想要击落第二架黑鸟,结果人家上了一排探照灯。”安德烈带着自嘲:“用机炮打黑鸟,始终只能是一个应急,可惜啊,我们的战机不给力。”
如果己方有先进的技术,自己又何必要冒着生命危险?三倍音速下开机炮,本来就是相当危险的,结果,敌人更加阴险。
“安德烈,你觉得,咱们的飞机,现在最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