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拓跋面黑如锅底,他才不信自己的诗每一句都会这样,君不见林子凡都没让自己一句读几遍了么?
是以,他沉着嗓子道:“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他一字一顿,不自觉就在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去体会,但结果越是读下去,脸色就越是难看。
“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呆驴,俺是头呆驴……”
拓跋:“????”
妈卖批哟,这是见鬼了么?怎么还是这样?
玩个鸡儿啊!
拓跋胸口的一口老血再也忍不住,猛然喷了出来,而且一喷就不带停的那种,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但无论是谁,都还是沉浸在那足以让人惊为天人,堪称千古无二的‘好诗’之中!
全都一脸懵逼,随即憋笑,再那之后全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拓跋听见这哄堂大笑,再也忍不住,猛然晕了过去,直接休克!
他还以为后面几句没问题,所以林子凡没让自己每句多念几次。
谁知,在林子凡的引导下,他和所有人都‘熟悉’了这种谐音解释法,自然不自觉就开始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