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口,察富里只得道:“你们泰谷军依仗兵多将广,目无军法,本官必参你们一本!走!”
察富里带着解安怀离开。
回到军营,两人走向大帐,摒除其他人,未等说话,解安怀拿起传讯符盘聆听。
他脸色慢慢变差,最后黑着脸,收起传讯符盘,一言不发。
随后,察富里也拿起传讯符盘聆听,面色始终如一。
只是在收起传讯符盘的时候,手抖了抖。
两人望向对方,看到相同的无奈与同情。
“你……那边传话了?”察富里面不改色问。
解安怀黑着脸道:“伯父劈头盖脸大骂了我一顿,比以前都难听。以前无论做错什么,他都和颜悦色,所以无论别人怎么说他,在我心里,他就是最有智慧最有涵养的人。可今天……唉……我也知道该骂,可我一个小四品,对上堂堂三品的国公,咱们十万大军,对上里面四五十万人,而且个个修魔功,怎么比?你那边呢?”
“督公的传讯符盘,路寒说的。”察富里道。
解安怀诧异道:“路寒挺讲究分寸的人,怎么能乱用路督公的传讯符盘呢?这事有点不地道,等我问问……”
解安怀突然闭嘴,意识到真正的原因,同情地望着察富里。
察富里面无表情捏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回去。
茶杯底碰触桌面,几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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