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动手,打人不打脸,你们若是急了,给我留个面子。”
众人哈哈大笑,一些原本生气的人收敛怒容。
“放心,咱们启远城人不随便打人,说不定就被哪位中品甚至上品教训了。走,带你瞧瞧!”
一些好事者起身,簇拥着俊俏公子说说笑笑离开茶楼。
刚走出几步,劝说俊俏公子的老人突然起身,迈步到二楼窗前,向街上望去。
就见一个衣衫破烂须发皆白的老人缓缓前行,那老人全身脏兮兮,脸上附着泥土,指甲漆黑,但胡须与头发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俊俏公子见那人直直向自己走过来,不得不与其他人让开路。
那老人双目浑浊,平视前方,只是喃喃自语:“金瓦金銮殿,皇帝看得见……”
俊俏公子诧异看了一眼这老人,这童谣有点耳熟,但记不得哪里听过。
那干瘦汉子半举着烟袋锅子,道:“不用管他,前不久的一个老疯子,整天疯疯癫癫,据说一天只有不到一刻钟清醒,清醒后逢人就问神都怎么走,人家告诉他后,他拼命往前走,等一刻钟一过,又开始唱着童谣,满城乱转。不过这人不伤人,大家也不理会他。”
俊俏公子点点头,与众人远离。
夜晚,县衙。
李清闲翻看夜卫送来的情报,摇摇头,随后命令夜卫去酒楼将喝得酩酊大醉的宋白歌找来县衙。
深夜。
“浪里个浪,浪里个浪,小哥我今儿个浪里个浪……嗝……”
吱呀……
书房门推开,李清闲抬头望去。
一身白衣的宋白歌笑嘻嘻走进来,白面粉红,双眼朦胧。
“幼,这不是李大县令吗?小民见过李大县令!”
李清闲白了他一眼,道:“你不在翰林院,跑这里做什么?”
说完之后,李清闲面露疑色,认真打量宋白歌。
神都与启远城,相隔万里。
“猜到了?”宋白歌笑眯眯拖过椅子,隔着书桉,坐在李清闲对面。
“不会吧。”李清闲微微皱眉又平复。
“嗝……”宋白歌向后一靠,像破棉袄一样挂在椅子上道,“你以为我想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玩,在北晨城,那是被老爹逼着才去杀妖,不然斗鸡走马多好?”
李清闲想了想,道:“到底谁想调走我?宋伯伯做不到,那只能是赵首辅了,他做事一向周密,不到最后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