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蛇身,张开大嘴,探出舌头,冲着方尖塔命山嘶嘶乱叫。
所有愤怒的背后,都是恐惧。
李清闲反而微微一笑,没想到,方尖塔命山对势局的克制远在想象之上。
“命山好厉害,势局的力量又弱了一分。”沉小衣道。
李清闲看势局稳定,突然低头。
此刻沉小衣半倚在李清闲怀中,两人面对面。
“我想说一件重要的事。”李清闲满面严肃。
“什么事?”沉小衣紧张地问。
“你什么时候松开我的手?”
沉小衣勐地低头,就见自己的左手紧紧抓住李清闲的手,自己还靠在他身上。
沉小衣脸上羞意一闪即逝,轻哼一声,松开李清闲的手。
李清闲笑了笑,转身走出去。
门外竟然又来了四支队伍。
这一次,再增添一位大修,邪派的刻碑人,身后背着高高的东西,被黑布笼罩。
刻碑人与骨秽子站在一起。
另外三支队伍,一支是南方诸国队伍,其中一部分人一起在十字路口玩过丢手绢,一支由北绿林的孙擎天带队,最后一支是魔门,但与骨秽子相距较远。
李清闲正要说话,一道残影掠过,停在门前。
茅士高扫视众人,喝骂道:“哪儿来的野崽子,敢在毓庆宫门前撒野?”
李清闲道:“茅公公,有人打着各宫的旗号,说要保护太子,抓捕歹人。我看,毓庆宫不便太多人进入,就留他们在门口守护,只放信得过的人。”
茅士高一听“各宫”,嘴角一抽,不理其余人,道:“一切都听叶大人的。叶大人,咱们进去细说。”
众人好奇地看着两个人离开。
走到无人处,茅士高低声道:“那兔崽子手里有宝贝,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请教了内务府的朋友,说现在皇上、皇后和太子都不在宫中,没有人主持,不能轻举妄动。最好的办法,是将那人赶到东西六宫,惹到娘娘们,他必死无疑。不过,我怀疑此人对皇宫了如指掌,断然不会招惹娘娘们,还得靠我们自己。又要麻烦叶大人了。”
李清闲点点头,再次取出护道人断臂,取下命材施法,外放命盘,交织成皇城光影,确定地点。
李清闲一指,茅士高破口大骂道:“竟然敢去上书房,就不怕惊扰了皇子们读书?”
茅士高化作残影,转身疾驰,但刚到门口又转身回来,扔给李清闲一个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