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白杨面色惨白,满头冒汗,双唇轻颤。
韩安博一脸平静,于平两眼放光,郑高爵难以置信地望着李清闲。
李清闲道:“起来吧,冷静一下,别让别人看出来。记住这个人,韩安博,你韩哥,以后你与他单线联系,除了他,谁都不认,明白吗?”
“明白!”
崔白杨慢慢起身,轻轻擦拭额头汗水,目光渐渐平稳。
李清闲拿出一枚辟厄符,随手一抛,法力如风,托着灵符飘飞到崔白杨面前。
“既然为我做事,这枚符你佩戴在身上。”李清闲道。
韩安博补充道:“从今天起,你的身份便不一样了,还不快谢谢李大人?”
崔白杨恍然大悟,面露感激之色,跪地便拜。
李清闲受了他三拜,一挥手,法力涌动,抚平他额头、手上与膝盖上的灰尘。
崔白杨看膝盖竟无一丝痕迹,越发恭敬。
等崔白杨走了,李清闲改变问询时间,快慢不一,花了足足两天,才问遍所有人。
那十个无法直接看透命运的人,暂时记下,若找不到突破口,再消耗气运从他们身上找线索。
如果能通过人力寻找到线索,便不需要消耗宝贵的气运鱼。
最终,凭借命术收了七个可靠的暗卫。
三个捕快,四个杂役壮丁。
七个暗卫在本地经营多年,将知道的消息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说出来。
几人反复翻阅他们的证言,乱党肯定是有,传闻满天飞,可具体是谁,谁也说不清。
李清闲想了想,道:“今天韩哥跟我出门,你们继续整理证言。”
李清闲与韩安博使用法术易容,在北昌县走了一圈,了解基本情况。
此地不愧是小神都,非常繁华,一些物品的标价甚至高于神都。
纨绔子弟飞鹰走马,富户豪强横行霸道,北昌县平民则谨小慎微。
李清闲只逛了一天,便看到三场斗殴,一场是双方火拼,另外两场都是一帮壮丁豪奴欺压平民。
路过几个势局云特别的地方,李清闲多看了几眼。
傍晚时分,李清闲看到一队身穿青黑衣的人从前方路过。
李清闲与韩安博相视一眼。
韩安博低声道:“黑衣繁多,除却黑中带红为玄色普通人不能穿,紫黑不便穿,缁黑、乌黑、黛黑、黝黑、栗黑等色,各有不同,我也分不太清,但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