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莫名其妙的得场大病。
黄少宏一身气血旺盛无比,如浆似汞,并不会受到这种环境影响,只是好心的提醒众人道:
“我看这里条件一般,若是你们住不习惯,我那外面两辆房车也可以住人!”
科特拦着朱尔丝笑道:“既然来木屋渡假,哪有住在房车中的道理,各位赶紧挑选房间,换上泳衣吧,十分钟后在湖边集合!”
其他人见木屋条件还算不错,也点头赞同,纷纷选则自己要住的房间然后换上泳衣去了。
黄少宏见此便不再相劝,反正过不了今夜事情就会发生,还真不用考虑住宿的问题了,当即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取出两根雪茄,扔给正要点根大麻烟的马丁一支:
“你那东西能戒就戒了吧,来尝尝这个,正宗的古巴雪茄!”
马丁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好吧,虽然这东西注定不够劲儿!”
两根人在客厅吞云吐雾,几分钟之后霍顿敲了敲他那间卧室的木门,探出头来叫道:“伙计们,来看看这个!”
众人都来到霍顿房间,就见到这间房的与隔壁中间的墙壁上,有一个大大的玻璃窗。
霍顿解释这里原本挂着一副油画,是他觉得那画上的场景太过恐怖,所以才把油画摘了下来,却不想可以看到隔壁房间。
而且这玻璃并不是真正的玻璃,而是一个单面镜,刚才黛娜在那边对着镜子换衣服,对这边的情况一无所觉。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房间的角落里果然放着一副油画,上面是人类和恶犬屠杀羔羊的场景,整个画面充满了黑暗色彩,画上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幼各个面色狰狞可怖。
在这些人的身后,远处还画着一个带着礼貌,手中拿着长刀,看不清面目的人。
整幅画面越看越让人觉得不舒服,众人都纷纷皱起眉头。
黄少宏从这画上倒是没感觉出什么不妥,只是学过心理学的他,感觉这画中的场景有心里暗示的作用,可以让人产生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觉。
黛娜见黄少宏蹙眉沉思,不知道怎么想的,走到他身边说道:“刚......刚才我还没来得及脱衣服,霍顿就喊出来了,他......他什么也没看见!”
科特吹了一个口哨,松开朱尔丝,搂上脸色尴尬的霍顿,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安慰道:“这次好好玩吧,回去在拉拉队里随便挑!”
霍顿也意识到黛娜对他没有半点意思,讪讪一笑,对着科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