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你猜测到的,我是贺震权的私生子,我作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二十多年了,虽然没有父亲,但我和我的母亲一直生活的很好,直到她去世我也才从母亲临终的话里知道我是他的儿子。”
即便林美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贺明修抓住机会便急急的说明情况。
可是,这些情况在林美丽的眼里又能说明什么?
当然不能说明什么!
“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我没兴趣听。既然是儿子,正好,替我向贺震权传达:无论如何,cham不会属于他。”林美丽是万分距离感的拨开了贺明修的手,可他却不依不饶的再次握紧了:
“对,我知道我父亲在觊觎你们林家的产业。可是相信我,我没有和他同样的想法,如果飞机师的工作没有丢的话,我想我也不会来这里。而我来这里之前,在不清楚我父亲有觊觎cham之前,只是单纯的为一个人而来。”
贺明修的眼神是那般的诚恳,真挚,林美丽的目光在与他交汇时,有那么一瞬间,紧紧只是一瞬间,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她又误以为江承逸回来了,毕竟,那般认真较劲的样和江承逸如出一辙。
他究竟是为谁而来,这不用明说了,他相信林美丽会懂。
然而,林美丽却对他眼里藏着的诚挚是置之不理,现在无论贺明修说什么,他和贺震权有血缘关系这一条,就足以让林美丽将贺明修“打入冷宫”,“判处死刑”了。
而这一次在林美丽离开时,贺明修没有再上前阻止,“我会帮你的,想尽一切帮助你。”
闻言,林美丽顿住了步伐,“怎么帮我?你倒是打算如何帮我?你清楚你父亲犯得是什么错吗?诈骗罪!商业欺诈罪!如果找到他搬空cham财务的证据,亏空数亿公款,罪加一等。你有本事,有足够的心里承受能力亲手找出这些证据,让你父亲下半辈子蹲监牢吗?”
没有!林美丽可以肯定贺明修百分百的没有足够的承受能力。
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同样也不会忍心,可是,贺明修却给了她一个百分百的肯定,“有。”
“骗子。”在贺明修说完之后,林美丽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二十几年对自己的亲生血脉,对自己曾经心爱过的女人,除了金钱支助外,没有尽过一天作为父亲,作为丈夫的责任,试问这样冷酷无情,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被权势和金钱蒙蔽了心的人,该不该入监狱!”
贺明修的情绪略显激动了,这是和以往温文儒雅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