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呢!她是他的出气筒么?
越想就越气不过,童麦转身预备和他理论,却没有想到霍亦泽这时居然也默契的转过来,望着童麦,而她的怒气也在霍亦泽注视自己的刹那,忘记了自己究竟该说什么。
霍亦泽还不待童麦有所反应,挺拔颀长的身躯霸道的强压在她的身上,“你你干什么?”
童麦难免会紧张,面色也顷刻红润了。
“要你。”简短的两个字眼,一如从前一般强势,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可面庞上的表情实际只是在吓吓她,但唇瓣是炙热的落在了她微微敞开的胸口,紧紧的缠绕。
“喂喂喂你安分点!帐篷经不起你的折腾,你坐好。”童麦揪住了他的衣领。
“帐篷经不起,你经得起折腾就够了。”
童麦顿然间无语。
不过,这一回霍亦泽也没有逗弄她太长时间,在吻得她气喘吁吁,喘不过气来时,也骤然停止,强而有力的臂弯牢实的扣在她的腰间,童麦试图推开,可当头顶传来霍亦泽的警告声时,也屈从的停顿下来。
“别动,我今晚不会碰你。”
他说的是今晚,只是今晚。
“我透不过气,你松开一点。”童麦抗议连连,有时候面对霍亦泽蛮横无理的纠缠,她没有一点点办法。
霍亦泽闭上了双眸,“小麦,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童麦装睡,懒得理会。
但霍亦泽却自言自语了,“我在想我们的未来,明知道你抗拒我,始终我还是奢望我们的将来会很美好。等我们孩子长大后,我们也可以带着洛洛,带着念桐一起来这里,告诉他们爸爸妈妈曾经来过这里,告诉他们爸爸妈妈虽然整天斗嘴,可是他们的感情很好很好”
他的声音压低了,低低柔柔的语调是万分的认真,传入童麦的耳边是很好的催眠剂,只是童麦却睡不着,瞳孔里又再次不由自主的渗出了点点的泪光。
霍亦泽刻意忽视她的泪水,继续道,“如果我愿意为你改变,愿意听你的,为人和善,随和点。那么你愿意为我做出一点点改变吗?愿意不那么执拗,倔强,回到我身边吗?”
他说的真的很小声,几乎只是在说给自己听,童麦却将他的每一个字眼听得一清二楚,更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霍亦泽的悲痛
是啊,他何尝不痛呢?一直以来,她就令他很痛苦。
童麦的胸膛处顷刻宛如积压上了厚重的磐石,愈发的透不过气,耳际似乎有无数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