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霍老太太面前,他才会表现出对人的尊敬和谦逊,至于其他人,尽管他的脾气比以往有所收敛了,可童麦清楚他心底下是万分的不屑和别人打交道,由始至终他心底下的城墙筑得很高,即便他心里的城墙只为她一个人打开,而对童麦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
“喏!东西全在这,快点做事!快点啦!天都黑了。”童麦不断的催促,她的口气里难以遮掩她的指手画脚!
霍亦泽对搭帐篷这些事很不屑一顾,以前和童麦去山顶看日出日落,帐篷也是属下事先替他安排好,平时身边很多事情也是阿进在处理,突然之间要他亲力亲为做这些和他身份完全不搭调的事情,他做不来,脸黑黑的,阴霾滚滚。
“喂,先生,你怎么了?不会是不知道搭吧?还是你想让阿进或者阿sam大老远过来帮你搭呢?”童麦的言语里尽是激将法。
霍亦泽不肯接过童麦交给他的帐篷,不答反问,“离这里最近的小镇在哪?”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童麦一开始有点惊愕,到最后参透他话语里含义,“喔你想睡小镇的旅馆?早说嘛!”
霍亦泽板着脸面,像这种比老鼠窝还要臭的帐篷,他睡不习惯!
“嗯。”来了一句他最擅长的台词,而往往他在说“嗯”的时候,通常情况下脾气也不小。童麦这时才不管霍亦泽将来会不会把念桐交给自己,也没有把霍亦泽的要挟放在眼里。
似乎她现在是万分的信任霍亦泽,笃定了他不可能再对自己残忍而把念桐带走,因此她抛开所有,只想帮他改一改他这“娇生惯养”“不体恤别人辛苦,不设身处地为别人想想”的自私毛病。
看看吧,他毛病挺多的!
童麦故作沉思的挠了挠头,指了指远处,故意装糊涂的说道,“好像是先左拐,然而又右拐,到了分叉口往左不对,应该是往右才是,不太远就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你开车很快就到了。”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这是哪门子的不远?
霍亦泽心气得在无尽跳动,被童麦逼得是哭笑不得,他从来不知道童麦在开玩笑的时候,居然还有自己不笑,却让别人笑翻天的本领
不过就算走一百多公里总比在这里睡老鼠窝似的帐篷要强,“喂,说清楚点!到底是左拐?还是右拐?”
“喂什么喂啊,我有名字!真是的,要与人和善,尊重别人,懂吗?在别人的地盘竟然也这么嚣张!哎不理你了,我要干活去了。”
童麦重新拾起遮阳帽戴在头顶,朝他可爱的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