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朝着霍老太太扮了一个鬼脸,得意洋洋。
“还有我!还有我!姥姥,您也是我的手下败将呢!”夏牛牛生怕少了他,蹦蹦跳跳围绕在童麦和小莎的身边。
“去去去两个小东西,那是因为姥姥我让你们的,你们还真以为我赢不了啊!我每次都能赢麦丫头,不信,现在就来一盘。”
霍老太太十分喜欢下棋,可她永远是下棋的低手,但又争强好胜,强行的拉着童麦非要下一盘棋不可。
童麦不拒绝,只是在碰触到久违的飞行棋子时,手不免有颤抖。霍亦泽对她的一举一动是看得清清楚楚,睨见她颤巍巍的举动,难免有担心,“别下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语毕,还狂肆的拿下了童麦手中的棋子,“霍”
她此刻有点不能容忍他的强势和无理,无论是奶奶,还是她自己本身,现在是尽兴的时候,他怎么能不由分说的就拉她离开。
不过,霍老太太也考虑到童麦的身体,不反对霍亦泽抱她离开,“阿芬,我和你下一盘,麦丫头累了让她歇息去。”
阿芬连连挥手,“不不不我不会下,我看着你和小莎,牛牛下吧。”她怎么可能会下飞行棋这玩意。
“不会下,我教你嘛!让老西给你看着,教教你,这东西一学就会了。”霍老太太强硬的扯阿芬坐下,阿芬“盛情难却”只能乖乖的陪霍老太太下这一盘棋。
小莎和牛牛则在旁边起哄,指手画脚,一盘棋分明就是两个人在下,却是五个人围成一团,战得激烈
童麦很喜欢这种氛围,即使在二楼的卧房,隐隐约约耳畔传来小莎他们的笑声,其实只要他们开心,就是一种幸福。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双腿依然不能动弹,可今夜的童麦没有哀伤,没有畏惧,淡淡的情绪中藏掩着点滴的欢乐。
即使和霍亦泽从头至尾都没有什么交流,即使她也是忍着割痛的心情和他分开,然而,只要她知道在霍亦泽的心里,有她的存在,他是爱她的,就足够了。
霍亦泽除了细心的观察着她的变化,体贴的照顾她之外,由始至终仿佛和她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就连现在指尖熟稔的解开她前胸的纽扣,也不吭一声,童麦惊愕的捂住了颈项,“霍”
他想做什么?
但在亲眼见到霍亦泽深邃的瞳孔里没有炙热的渴望时,她忽然之间知道他的用意了。
“我自己可以,你抱我去浴室好吗?”只要是自己能做的,她不愿意霍亦泽帮她,这反而会加剧她的自卑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