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位酷酷的,帅帅的,又有点善心的人,或多或少会有一点点好感。
“sam,能告诉我为什么之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学校里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你的去处,你就好像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似的。”童麦避开了这个话题,她不回答。
就算当时有好感又如何?现在她爱的人是霍亦泽,除了他,再也不可能有人住进她的心底
所以,说这些有没有好感,有没有可能发展的问题都是空谈。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sam此时执拗不已,好似童麦的答案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现在说这些恐怕没有什么意义,你知道的,我现在爱的人是霍亦泽,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的性命。”她没有夸张他对霍亦泽的深爱,在霍亦泽急需换心时,只要能用她的,只要她的能配对,会毫不犹豫的捐献给他。
当然,她相信,如果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霍亦泽也会和她一样的举止和心情
“angel,我能把这话解读成那时的你对我也有点点感觉,只是现在没感觉了,你的心被霍亦泽给占据了。假设当初我出现了,也留在了伦敦,我们应该有机会发展下去吧”
既然童麦不愿意说,sam就自己来解读,假设性的问题也分析的非常的透彻。
童麦沉默,不反驳,但即使说得再透彻,假设也只是假设,不会成为现实!现实是她已经和霍亦泽相亲相爱,永远不会分离了
从认识sam到再次重逢,她几乎很少看到他的笑颜,即使笑她也能察觉出sam笑颜里的苦涩,轻易的感受到他的伤痛。
“sam,有什么苦衷可以说出来吗?悲伤有人分担就会只剩下一半的悲伤,让我替你也分担一点。”完全是朋友的口吻,尽管感激sam,但这跟爱是完完全全分开来的。
“你这是在同情我吗?我这种人不值得你同情。”sam苦笑了,说得很轻松,绝非是激动的拒绝别人的同情。
童麦听了,心反而更加沉了,“不是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分担。也许,说出来,你的心里可能舒服一点。”
sam顿了顿,童麦也不急于催促,相信sam若是把她当成朋友,就一定会告诉她,果然,sam好像做出了莫大的决定,“平安夜的约定,我并没有忘记,其实,我去了”但是那一晚是他留在伦敦的最后一晚。
sam的话语令童麦的心跳在骤然的加速:既然去了,为什么不出现?这一刻她深信不疑sam的话,他说去了就一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