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坐下!你才刚吃,怎么就吃饱了?听听泽说说伦敦的趣事咦,小麦,你不也是在伦敦生活了那么久吗?看看亦泽说得趣事,跟你在伦敦所认为的趣事,是不是一样?”
尹雨琪似乎现在才想起小麦所就读的伦敦,和霍亦泽所说的伦敦,是同一个地方。
童麦的唇角尴尬的牵扯出一个弧度,内心的惊慌无限度的在扩大,“我不认为伦敦有什么趣事,很不出奇的一个地方。”咽了咽喉,强装镇定的道。
在她对面的霍亦泽脸上敛出了丝丝的笑纹,是一种让人无法揣测的不羁,更是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敬畏
实际上,他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风平浪静,甚至温文儒雅,某种程度上应该是偏向于冷鸷残忍。
只是在对尹家人时,或许他真正的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家人,所以,在他们面前褐去了稍许的冷峻与绝情。
童麦的眼神偷偷的打量着他,揣摩着他的心思。
“伦敦市中心有一个非常有名的pub,不知你妹有没有去过?”
霍亦泽的视线落在了童麦的身上,有一种让她无所遁逃的感觉,压逼着她与自己对视,醇厚的嗓音,很好听,却给人震慑的威严。
他似乎是故意在和她打心理战,慢条斯理的,每一句话,说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存心在逼迫着她失控
童麦咬了咬唇,心跳得异常紊乱。
她的沉默,换来了众人对她的目光聚焦。
陈玉华果真是看她不顺眼,“这还用说,肯定去过!还不是拿着你爸的钱,恣意的挥霍,不是自己赚的,怎会心疼?”
这话是蕴藏了浓厚的轻鄙,不屑的瞥了一眼童麦。
童麦听闻,下意识的拽了拽拳头,有种想要发泄的冲动。
挥霍?
这些年尹父除了给她交齐学费之外,所有的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打工挣得。就算是“挥霍”,她也是“挥霍”了自己的钱。
去了一次pub又怎样?碍着她了?只不过最悲催的是第一次去,竟然遇见了霍亦泽,也发生了接下来那档子事
“没去过。”她冷冰冰的丢了几个字出去,口气里似乎敛着怒火。
就算霍亦泽知道她去过,她也大胆的撒了个谎。
可是,一说完,她的脸色由绯红倏然间转成了苍白,害怕霍亦泽的揭穿。
“哦”微微的扬了音调,他始终是邪魅,优雅的风度,就好像那天晚上
童麦全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