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时,随员正红旗满洲印房章京崔吉叩门,说是来了两人,自称是奉阿桂之命前来拜见福大人的。
“让他们进来吧。”
福长安并未擦脚起身,仍是坐在床边,思索阿桂让人来见他的用意何在。
难道真如皇上怀疑那般,这个阿桂是假受伤,所以害怕事发想要收买他?
很快,两名自称是阿桂所遣的旗员在崔吉引领下来到福长安的屋子。
“给福大人请安了!”
二旗员上前给正洗脚的福长安“叭叭”打千,自报姓名,均是满洲镶白旗的。
“起来吧。”
福长安看向二人中那名前锋校,“你们是阿桂派来的?”
“回大人话,将军有信请大人过目。”
祖应元将事先准备好的书信取出。
福长安丝毫不疑,示意祖应元将信拿过来给他看。
祖应元忙恭敬将信递上前去,然而就在福长安接信那刻,一把匕首却闪现,继而狠狠刺在福长安的胸膛上。
匕首穿透没有任何甲衣保护的福长安胸膛,整个没了进去,只剩刀柄在外。
与此同时,新达苏勐的一个箭步,将毫无防务的章京崔吉脖子用左手肘死死锁住,右手持匕首不断向崔吉胸口扎去。
崔吉乃一文官,纵是使出浑身力气也无法挣扎索伦野人新达苏.
想喊,喉咙却如被铁箍勒死般,半点声也发不出。
新达苏连刺数十下,导致崔吉胸前血肉横飞,破洞连连。
确认这人已经死透后,新达苏方才将其尸体缓缓放下,走到胸口被匕首刺进的福家小四子面前。
此时的福长安并未死去,却无法动弹,插入他心脏的那把匕首令他失去行动能力。
楼下,传来砍杀声。
几十名伪装过的虎衣藤牌兵从各处同时攻入,那些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驿兵连同福康安的随员哪里是这帮大清特种兵的对手,几乎一个照面就被全部砍倒在地。
“你,你们...”
痛苦的福长安心如刀绞,随着双腿没有意识的下垂,整个人从床上滚落在地,将还热着的洗脚盆打翻,水一下溅湿他的全身。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自知必死的福长安不甘心,也不解的望着眼前的前锋校。
“速走!”
新达苏低声道。
“好!”
祖应元点了点头,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