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姑娘羞羞答答的。
贾六不信女人还能让男人累死,摇了摇头后问道:“这件事你阿玛知道吗?”
“母亲不敢告诉他,后来接到阿玛的信让我来四川成婚,知瞒不住,才回信阿玛说了我的事...”
说到这里,春花小心翼翼看着新夫君,“你不要怪阿玛,他一开始真不知道。”
“我怎么会怪阿玛,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你我能在此地同处一屋,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贾六真是释怀,生不出对老丈人半分怨意。
看着一袭白衣楚楚可人的春花,心中怜意更盛,抬手轻轻抚摸于她,有些不解:“你都被他们家赶出来了,何以还要还要为他戴孝?”
“总是夫妻一场,原是打算替他守上三年的,哪知阿玛他...”
春花眼中有泪水,看来她那成婚不到三个月就病死的丈夫,生前对她应该还是很好的。
见状,贾六不由更是怜爱,对春花言道她若真要为死去的丈夫守节三年,他不会强人所难。
“有情有义,总不是坏事,”
正说着,外面传来秋桃的声音:“小姐,姑爷。”
春花忙看向门口:“进来吧。”
“是。”
进屋后的秋桃垂着头,将一只贴有喜字的恭桶放在床下。另外又将一些花生、甜枣摆在了桌上,之后又将一盆热水连同两只新毛巾放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小姐,姑爷,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做完自己该做的事后,秋桃缓步退出屋子,屋内气氛顿时大有不同。
红烛让春花的脸看着更烫。
贾六刚要开口,春花却将手轻轻抽回,然后解下衣衫。
随着白衣的掉落,映入贾六眼帘的是一双珠圆玉润的双肩,既不是瘦可见骨,也不是脂厚肉丰,就是那么恰到好处的白嫩。
尽管春花解衣动作很慢,但衣服又能有几件,很快,未亡人就衣不蔽体,低头一声不吭钻入被窝之中。
两眼紧闭,一幅任君品尝的模样。
贾六怔了片刻,也开始解衣。
此时的无声胜似有声。
言语比起动作,显得是那么的苍白。
被窝里,男女依偎。
果如会长所言,过来人不需费心,一切早有适应。
红烛之下,新床之上,男女如两条大虫般缠绵。
“呼!”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