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他们此时内心的真挚。
“不是做我的鹰犬,是做朝廷的...嗝,是做朝廷的鹰犬...”
贾六酒虽然已经多了,意识尚有一丝清醒,急忙纠正众索伦兵不当说法。
“朝廷是什么,朝...朝廷当咱们是...当咱们是人吗?...照卑职说,大人就是朝廷,朝廷就是大人!”
新达苏“咕都”一口把酒闷得干干净净,这话发自肺腑。
“好兄弟,好兄弟...”
贾六舌头明显大了,说话都不流利了,可偏要端着碗同人家虎衣兵再走两个。
玛德里见状,赶紧上前对虎衣兵说贾大人多了,怕是不能再喝了。
“胡说!和那帮当官的喝酒,老子我是能少喝就少喝,能不喝就不喝,可跟弟兄们喝酒,就得往死里喝!”
贾六碗一端,“弟兄们,为了大清,干了!”
“咕都咕都”,倒是有半碗酒顺着嘴角流进了脖子里。
“为了大清,干了!”
众索伦兵哪见过这样的大人,莫说喝酒醉死,就是刀山火海也不回头。
不胜酒力的贾图鲁还是被二杨抬了回去,酒宴却是继续。
欢声笑语有,豪言壮语有。
到了最后,却是一片哭声。
虎衣兵们在哭,玛德里他们陪着哭。
你一言我一句,尽是这些年来索伦人的苦。
花狗熊早醉了,趴在一张桌子下面呼呼酣睡,口水顺着嘴角止不住的流。
........
贾六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后怪事,头不疼。
泸州老窖,的确不错。
洗漱后,问了下玛德里虎衣兵安排情况,得到满意答复后便下山去训练营。
领队大臣的办公室很大,摆设却简单,一张贾图鲁专门要求的大桌子外,就是个空无一物的书架。
办公室后面挂着一幅字,是当今皇上手书赐予贾图鲁的“忠勇无双”四个大字。
这也是贾六第一次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感受了下校长的滋味后,便开始算账了。
昨天大方是大方了,可一出手就是三万多两,拿的还是给旗员的饷银和训练营的日常开支,这个窟窿得想办法补上。
都正三品的大人了,贾六实在是厚不起脸皮克扣军饷。
家底子倒是还有,富升阿的私房钱被他前后从成都、崇州、京师取了有五十多万两,再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