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太爽快。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自家的合作商。
她终于悄悄把心放回肚子里，露出笑容说道：
“啊~难怪觉得你眼熟。”
“去年商场布置得很漂亮，因为摆放了超大的凯蒂猫充气公仔，吸引不少人过去参观，整个圣诞季的销量都提高了30%，我老爸还夸赞你们厉害。”
“范无眠是我的同学，跟我关系......比较不错，还请帮忙照顾一下。”
乐季礼导演连连点头：
“那当然没问题，这次广告MV的推广力度不小，有左小姐赏脸加入，成功的把握又高出一大截，我们公司老板肯定非常高兴......”
闻言。
范无眠略微纳闷，想着：
“咦？为什么又有种正在吃软饭的感觉？”
左子妍家的企业，是这家广告公司的大客户，试镜环节直接略过了，压根连提都没提一句。
本来已经聊过的一些重点，乐季礼导演又专门对左子妍复述一遍，甚至默默做好增加MV女主角出镜时长的准备。
《灰色头像》这首歌的编曲工作，也是由宝石蓝音乐工作室负责。
左子妍已经提前听过，重点只看看剧本，今天的制作前会，很快就散了。
大老远把左子妍叫过来，才下午三点钟出头，范无眠提议找个地方，请她喝咖啡吃甜点。
左子妍点点头答应下来后，兴致勃勃问道：
“明天就开拍，完全不给我准备的机会，万一我拍得很烂怎么办？”
范无眠哭笑不得回答说：
“哪怕你是个面瘫，乐导演也会想办法，把你拍成跟仙女下凡一样。金主永远不会错，如果最后拍不好，那一定只会是导演能力不够，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左子妍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紧张？”
摊手耸耸肩，范无眠语气坦然：
“因为我脸皮厚啊，而且你什么时候见过，被水淹死的鸭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