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天彪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情?走的哪条路?有多少人?”
石秀把手一指:“小半个时辰之前,他们就从那小山背面经过,人数不多,约莫千骑,但那匪首关洛阳、妖道林灵素,都在其中。”
云天彪脸上惊容更甚,却又透出少许狐疑之色,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石秀。
刘永锡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云天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喝一声。
“石秀!你好大的狗胆,原来已经投靠了梁山草寇,居然还敢到本官面前来谎报军情,虚言诓骗,你以为你瞒得过清凉法界指迷真人的一双法眼吗?!”
他这一声大喝,大军中所有马匹都为之颤然低嘶。
前后三军,兵将露出杀气,刀枪露出锋刃,旌旗晃动,风云也为之色变,天上的太阳都被翻滚的乌云暂且挡去光芒!
此等神威,可以惊得虎豹百兽胆裂,压的丛林群鸟,不敢有声。
石秀直面这一声喝问,却勃然大怒,声音高亢如掷金碎玉:“云天彪,你这厮是什么意思?!”
“吾虽不才,破夏时每战必先登,日月常悬忠烈胆,安敢做奸邪?”
“你若不信我,先提刀砍了我头,但万万不可不回援泉城,否则,泉城知府、城中百姓,一旦遭殃,你这沐猴而冠的绿帽匹夫,必遭天下万民唾骂,遗臭万年!”
石秀声音怒极,说到最后,一口鲜血喷出,仰头便倒。
云天彪连忙一挥手,示意众人将他扶住。
刘永锡在旁边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刚才明明是跟你说,此人肺腑之间,犹有烈气残余,身负重伤,在鬼门关都走了一遭,而且是几天之前的旧伤,绝不可能是苦肉计。”
“我只是想再诈他一诈,以策万全。”云天彪面有不快,“果然是我多虑了,但此子居然当着众将士的面,如此辱骂于我,也不可不稍作惩戒。”
云天彪叫人不许给石秀治伤,对刘永锡说道,“你带他回援泉城,假如到了泉城,他还未死,就把他救醒过来,好叫他明白,云某并非那等没有度量之人。”
当下便有人牵来一匹马,把石秀绑在马背上,石秀昏迷不醒,绑的人粗鲁了些,他嘴角间又多溢出一点鲜血。
更有斥候往山林中去,朝石秀指的那个方位探察。
刘永锡说道:“让我回援泉城,你想必是还要去梁山的。”
“不错。”
云天彪面露笑意,“那匪首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