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那种美丽,让人愿意就此化作她舌尖下的一滴酒。流进她的身体
杨帆向那束阳光里的轻尘微笑道:“他们一直以为沈沐还在洛阳,我们两个就不会斗起来,骑猪将军和我一同到了长安,我们就一定会斗起来,现在如果才发现真相,那就迟了!其实他们并不聪明,可是你一定早就看出来了,对不对?”
杨帆扶膝而起,柔声道:“因为,你是世上最聪明的女子,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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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国子监位于长安城外郭城的务本坊,国子监在该坊的西部,占了半坊之地。
国子监祭酒李剑白和几位主簿、博士、助教此刻正聚集在李祭酒的客厅里,几人似乎正在商议什么事情,从他们的脸色看,厅中气氛十分紧张。
国子监的人能直接为灞上漕帮所用的人少,毕竟他们只是负责教学,行政权力有限,但入学者多为官绅子弟,通过师生关系,他们可以认识许多子弟作官的长辈,这种人脉关系之广泛却是无人可比的。
因之,在灞上做漕口的多是国子监、太学等清水衙门的官员,他们自己不能直接为漕帮提供各种便利,却因为他们广泛的人脉,成为为漕帮牵线搭桥的最好掮客,而今灞上出了问题,直接受到利益影响的就是他们,他们自然反应最为强烈。
李祭酒沉着脸道:“刑部还是不肯开门接受学子陈情么?”
一位主簿道:“是,下官刚从刑部衙门回来,刑部大门紧闭,始终没有动静。”
李剑白站起身,负着双手在厅中缓缓踱了几步,拳掌相交,断然道:“他们不开门,咱就闯进去!”
一位博士不安地道:“祭酒,这样只怕不妥吧,一旦硬闯刑部衙门,这事儿就闹大了,当今皇帝性情一向强势,若是怂恿学子们闯刑部衙门,只怕皇帝闻听之后,反而会适得其反。”
一位助教也道:“不错!且不说皇帝那里有何反应,毕竟皇帝还远在洛阳,只是刑部官是钦差,如今的刑部是钦差行辕这一条,我们就乱闯不得,一旦他们铁了心要跟咱们对着干,凭着擅闯公门这一条,他们便能大做文章了。”
李剑白冷冷一笑,乜着他道:“是么?如果我们抬着先圣之像前去叩门呢?”
众主簿、博士先是一怔,继而击掌大赞:“妙啊!此计甚妙!”
李剑白得意地道:“学生们出面了,咱们为人师表的,为了学生们出面,也算顺理成章。走,咱们马上去孔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