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地向北城赶去。都是自家人,那些扈兵用刑也留了手,哪会真打。
裴郡马随着杨帆前行,关切地道:“金吾卫大将军是河内王,会不会”
杨帆道:“本官心中,只有天子!”
杨帆可不是莽夫。他昨日救了裴郡马,打了韦郡马,与李家交恶。今儿一早武三思就寻个由头给他送来一坛子来自波斯的“三勒浆”、一坛子大食进口的“马朗酒”,还有一坛子最上等的“剑南烧春”。
武三思的心意再明显不过,有他压着,能出什么大事儿?
叫弟兄们还手,可不只是找回这个场子、替他挣回面子,军兵之间何以亲如兄弟、凝聚力惊人,兵又何以忠于将、惟其命是从?对这些血性汉子们来说,抱起团儿来跟外人打群架是最有效的办法。
裴郡马眼见杨帆如此威风,羡慕不已,不禁赞叹道:“兄长威风,令人心折。小弟几时也能有这般霸道,才不枉为男儿身。”
杨帆心道:“只怕你最想的是夫纲大振吧,可惜,你娶了那么一位跋扈娘子,又有一个皇室做娘家,这辈子是别想了。”口中却道:“只是武人习气罢了,有什么好羡慕的。待贤弟做了一方太守,治民、进贤、决讼、检奸、自行任免所属掾史,眉一皱百僚俯伏,手一抬万民膜拜,那才是真霸气、大威风!”
裴郡马听了,顿时神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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