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司徒亮失踪的一个可能。司徒亮会不会也是像陆伯言一样,因为替阿奴打抱不平,或者想为自己出气,才擅作主张,找到杨帆头上去了呢?
可是现在听陆伯言这番话,猜测依旧是猜测,并不能确定什么。
陆伯言沉吟了一下,轻轻踏前一步,道:“公子,老奴动手之前,曾经问他可知阿奴?从他的反应来看,他并不知道阿奴已,司徒亮也不可能去找过他,否则他断然不可能一脸茫然,还不断向我追问为何杀他,又追问阿奴因何而死。”
姜公子“嗯”了一声,对于陆伯言的判断,他还是相信的,心中一缕疑云登时散去。
陆伯言又道:“老奴莽撞,贸然动手。杨帆是官,而且是刑部郎中,正掌着司法,如今被他逃脱,必然不肯甘休。而太平公主更是,公子,稳妥起见,咱们是否应该马上换一个住处?”
姜公子喟然一叹,道:“你去安排吧!切记,今后再不许擅作主张!”
“喏!”
陆伯言答应一声,缓缓退开。
陆伯言踏着一地枫叶,走出院落,他的神色有些激动、有些伤感,又有些许怅然:“杨帆,竟然是他的传人!”
眼望远处青山,陆伯言心神一阵恍惚,似乎一步便踏破了时空,回到了那狼烟四起的少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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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申时,突然有一支约两千人的兵马赶到了金谷园。
人喊马嘶,刀枪映日,刹那间便打破了金谷园的宁静。
两千人,俱是骑士,身着甲胄,斜披红袍,骑在雄健无比的高头大马上,佩刀挂盾,鞍鞯齐全,一杆杆红缨大枪上,一尺有半的钢枪尖刃寒光闪闪,鹅卵粗细的枪杆儿有种沉甸甸的质感。
两千兵马赶到金谷园后,马上把“梓泽苑”包围起来,两位顶盔挂甲的将军带了数十名外罩半臂战袍,一手提盾、一手持刀的武士威风凛凛地冲进了庄园。
后面,密密匝匝的骑兵布成严整的军阵。如许之多的人马,竟是肃立无声,其势如山,唯有旗幡在风中猎猎发抖。
来者正是龙武军,禁军中唯一一支全骑兵装备的队伍。几位甲胄鲜明的将校在公主府家人的引领下到了后宅,一辆清油车正停在那儿,帘儿垂着,看不见里边的动静。
一位郎将快步赶上两步,叉手施礼道:“龙武卫右郎将魏凌峰,请见太平公主、上官待制!”
车中传出上官婉儿轻柔的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