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两个亲兵是清楚的。”
郑小布眉头一皱,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杨帆回想了一下,说道:“大约前年冬天,我记得此事过后不两天,杨某就调到武成殿去作侍卫了。你若查阅金吾卫中关于杨某的履历记载,便可以知道详细的时间!”
郑小布点点头,又问:“裴宣礼一事,你如何解释?”
杨帆道:“此事杨某无从解释。你说的这位礼部官员,杨帆不曾听说过他的名字。他既是礼部官员,经常出入宫闱,那么杨某大概是见过他的,或者与其有数面之缘吧,只是无法从这个名字想起他到底是谁。若说杨某与此人有所勾连,实在荒唐之极。奈何,他有一面之辞,我却没有旁证啊!”,
郑小布又道:“好!那么,你那十六家处于旺市的店铺,又是何人所赠呢?”
杨帆听到这里,却不禁犹豫起来。
实际上,他现在只是隐约猜到了郑小布的来意,以上两个问题,就算郑小布是诈供,他也是要这么回答的,即便是来俊臣升堂公审,他的回答依旧如此,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所以尽可坦率回答。
可是这第三个问题却不然。因为他与沈沐确实有所谋划,虽然他没有参与宰相们的兵变行动,但是从长远来说,他与沈沐所谋划的东西与宰相们所做的事情目的是完全相同的,都是为了恢复李唐江山,只不过一个是稳扎稳打,一个是行事促急罢了。
如果这郑小布是来诈供的,一旦问出送礼人是赵逾,必然有人去查。杨帆的门子就是隐宗的人,他出事后,赵逾恐怕早就做了准备,这一查怕是徒劳无功。如果真被他们查出了什么,朝廷中的这些刑狱高手也并非一班废物,恐怕就要查出大问题。
沈沐行事再隐秘,那么庞大的力量,动辄那么巨大的财富流动,除非人家不注意,一旦注意到你,有心去查,怎么可能滴水不漏?那时候,这桩罪名洗脱了,却有另一桩罪名加身,结果不会比现在更好,现在这样还可以咬定是诬告,到那时可就真的无从辩驳了。
如果郑小布是他所想的那个人派来的,把这个秘密告诉她,怕也于事无补。如今去找,十有已经找不到沈沐这个人了,甚至连他们在洛阳的联络点都不可能找到。即便找到他们,依旧无法给朝廷一个叫人信服的理由。
沈沐凭什么要把如此巨大的一笔财富送给他?他杨帆只是一个郎将,是军中的武将,而不是洛阳的地方官员,沈沐这个“大商人”就算想要找个靠山,谋求经商的便利,也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