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十人了,还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窝囊仗,莫名其妙的就被偷袭啊!”
张溪桐愤愤地道:“实在不是我们不小心,可有时候,牵着骆驼、领着女人和孩子和我们同路而行的旅人,你怎么也不会对他们有所防备吧?嘿!都跟你一块儿同行三天了,前一刻还一起围着篝火,捧着烈酒给你唱歌,热情地劝你唱酒,下一刻刀子就捅过来了,根本防不胜防啊!”
杨帆拍拍他的肩道:“大致情形我已经听店主说过了,咱们还有哪些人到了?”
张溪桐指指身后的排房道:“都在里面,算上我就剩七个活的了,大多带伤,还不知要多久才养好。”
杨帆道:“我先去看看!”
杨帆举步进了房间。张溪桐拄着拐,跟那店主随在后面。
已经赶到的人是黄旭昶、张溪桐、张奇、田彦、魏同川等几人,大多身上有伤,其中田彦伤势最重,肋下中了一刀,因为天气炎热,路上救治又不及时,所以拖到湟水之后便人事不省了。这几天稍稍好了些。不过还是以昏睡的时候居多。
黄旭昶伤的也不轻,他是两次受伤,第一次遇袭逃脱后。仅仅隔了三天,便遭遇了第二次袭击,一路杀到湟水城的。他们受命保护的工部绘图师也在逃亡途中被干掉了。黄旭昶是队正,是这次任务的负责人,责任重大,这几天连气带上火,嘴上起了一溜火泡。
杨帆安慰道:“黄队正,不要过于自责了。你是冲锋陷阵、征战沙场的勇士,本不善于行间斥候之事。”
黄旭昶垂头丧气地道:“你别安慰我啦!这根本不是理由!就连那些粗鲁野蛮的吐蕃人都可以狡诈如狐,我们怎么就做不好斥候?是我大意了!”
杨帆问道:“可曾通知河源军,让他们抓捕那些通峡斥候?”
店掌柜的一旁接口道:“这太难了!他们平时就混迹在各行各业当中。一如良民百姓,如何区分他们之中谁才是斥候呢?本地的蕃人本来就多,其中不乏良民,不能全抓起来吧?况且,通峡斥候未必全是吐蕃人。”
杨帆道:“把斥候全找出来固然不能,却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方才黄队正已经说了,他们这一路冲过来。也杀了许多袭击他们的人,包括那些全军覆没的兄弟,我就不信对方没有损伤!那些吐蕃斥候既然有正当身份,突然死了,总要有个说法吧?”
店掌柜的目光一亮。道:“你是说?”
杨帆道:“他们想在这里长期潜伏下去,死掉的人胡乱用个外出的理由就不大可能。暴